暴君有旨,廢後入宮_第192章,我想念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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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狀況越來越差,為了製止在人前暴露馬腳,他已經讓冷肅假|扮他鎮守龍禦宮,朝堂的事則交給了昭和,他本身則搬到了皇宮一角的一處僻靜的小天井裡。

“那為甚麼你的手這麼冰冷?必然是因為皇上整天呆在宮裡,身子骨變差了,改天晴和了,姑姑必然要扶你出去曬曬太陽……”

*

“皇上的眼睛看不見冇乾係,姑姑就是你的眼睛。”

“皇上!”

她還是像是看顧年幼的孩童一樣,殷殷地扣問。

開端還能勉強那幾本書翻一翻,畫幾張畫打發時候,但是越到前麵,他的身子就更加的差,乃至連筆都握不住了,他想不到本身能夠做甚麼,一整天,就如許發著呆,難捱地度過。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彷彿隻要語氣再重一些,就會讓已經夠疼的心更加揪痛。

或許是因為雙眼逐步地落空光亮,讓他的心不再固執,讓他開端越來越激烈地馳念著她,過往的自負和高傲在這一刻全都變得微不敷道,想要見她的表情就像是利刃一樣一刀一刀地剜著他的心,跟著光陰的增加,利刃剜得越來越深,已經疼進了他的內內心。

“如果真的能忘,你為何會變成這幅模樣?清婉,彆自欺欺人了,你忘不了他的!”他走疇昔重新牽起了她的手:“跟我走,跟我去見他……”

但是現在,江山,愛人都有了,他卻隻能逼著本身用最暴虐的話將她趕離身邊,讓本身日日忍耐思念這類錐心砭骨的痛。

她想起了那天赫連恒之他們逃脫以後,夏侯冽那幾聲分歧平常的咳嗽,她想起了自從那天回宮今後,他驀地變了的態度……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很快地,除卻了暗中一片,他甚麼東西都看不見了。

“清婉……”

“你來做甚麼?”

就算一輩子得不到她的諒解,他也是罪有應得。

是的,他馳念她。

隻是這時候,慕清婉卻點頭回絕了,她一點一點將本身的手從他的桎梏中抽了出去,麵龐哀傷,態度卻非常果斷:

慕清婉像是被甚麼刺到了一樣,一下子驚跳著甩開他的手,身子一邊今後退一邊點頭:

“皇上,你醒了嗎?”伴跟著開門聲而來的是楚姑姑清澈的嗓音,“內裡下好大的雨了,窗外那一樹合|歡花都落了好些,在地上鋪了一層紅豔豔的落花,倒是都雅得緊。”

微涼的風中,透著絲絲暖意的陽光從藤蔓中間稀稀少疏地撒落下來,落在夏侯冽如刀削般深切的五官上,他閉著眼坐在一張有著靠背的竹椅上,入迷地聽著花圃裡傳來的鳥叫聲,除此以外,院子裡溫馨得連一絲聲音也冇有。

他看不清她此時的模樣,隻能在內心設想著她現在淚流滿麵的模樣,隻感覺內心的痛苦更加的揪緊,他閉上了眼睛,冷冷地喝道:

“皇上,你的手如何這麼冰?是不是昨晚的被子蓋得不敷暖?”

他冷不防抽出了手,搖了點頭,故作輕鬆道:

“皇上……”楚雲繡驚撥出聲,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臉上潮濕的陳跡,從夏侯冽出世起,她就一向服侍著他,她深知這個小主子的脾氣,當年在西楚為質時,哪怕是受了再大的委曲,小小年紀的他都未曾掉過一滴眼淚,更何況厥後長大今後,那樣固執剛毅的脾氣,更是讓眼淚與他絕緣。

聽到這個熟諳的嗓音,夏侯冽的身子翻過一陣輕顫,整顆心就像是被一根絲線絞住了一樣,模糊地傳來疼痛,他捏緊了手中的玉兔,冷酷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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