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將茶盞放在桌上,聲音柔下來:“不是哀家怪你,一開端哀家就不附和你汲引麗妃,你不聽,現在看呢……麗妃私心太重,氣度狹小,合適立為中宮嗎?行事公允,脾氣暴躁,她能母範天下嗎?”
太後冷冷對殿中世人道:“皇後走了,後宮中的事不能冇人打理,以是臨時托了麗貴妃代掌鳳印,看來……是給了一些人不該有的心機了,哀家本日將話放在這裡,且不說現在還冇立後,即使再立,也要立一名有才德,有包涵的!如果連德言容功都算不上的,趁早歇了心,哀家之前覺得你們都是世族出身本身知理,不肯意將話說的太明白了,看來是哀家錯了。”
太後點點頭,冷聲道:“是,麗妃剋日就在麟趾宮好好思過吧,無事不必外出招肇事端,都散了吧。”
午膳時分天子踐約來了,存候問好一如平常,太後也還是是慈母情懷,午膳席間無話。
太後叫孫嬤嬤去請天子中午來慈安殿用膳,上午她大加斥責了麗妃,天子必定也有話要對她說。
麗妃不能獨大,麗妃獨大,就會給褚紹阮和他身邊的人一些不該有的動機,連著前朝甄家也會更加失勢,到時候太後的母家靖國公府和褚紹陵的孃家梓君侯府必將會掣肘,太後和先皇後的母家讓一個小小妃嬪的母家比下去,彆人不說甄氏放肆,隻會說韋太後無能。
“哀家冤枉你?”太後嘲笑,“是啊,可不是哀家冤枉你,哀家忘了,你定是早曉得陵兒是在為哀家祝禱,你當然氣不忿啊,忙不迭的去壞哀家的福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