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放在薄唇上咬了好一會,她才忍不住問道:“莫非……你不介懷?”
她嬌弱的身子微微抖了抖,對他的話,非常不覺得然。
“莫非……你不是想要……嗎?”話說到一半才驚覺這麼說彷彿對他有點不敬,但是已經說了一半,又不成能把它咽回到肚子裡,隻好持續說完。
但要說是朋友,兩人的乾係又不像朋友那麼純粹。
“是你說的。”他俄然一個翻身重重壓在她的身上,大掌再也忍不住,爬上她綿軟的酥.胸用力揉.搓。
可他臉上的神采倒是淡淡的,不曉得是不是他啞忍的才氣真這麼強。
“這是甚麼眼神?”可貴他這麼和順,說出如此溫情的話語,她不該表示出幾分打動嗎?
慕寒定定看著她,看了好久,真的好久,久得令她不安。
她閉上眼,眉心微微鎖起。
他的大掌又落在她腰間的嫩肉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徹夜的他,最和順,最,讓她打動。
他的炙熱仍然如烙鐵般,偶爾會不謹慎觸碰到她的肌膚,燙得她心臟一頓收縮。
好吧,想來想去,隻要床伴了。
她又回到他的懷裡,枕在他的胳膊上。
她俄然有點瞭然,他,還是不忍心傷害她。
“慕寒。”她伸手捧起他的臉,指尖拭去他額角的汗滴,俄然昂首,含住他的唇瓣,悄悄吮.吸。
他沒有答覆,能瞭解便瞭解,瞭解不了是你本身的問題。
他是真的不好受,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溢位,而後滑落,落在她烏黑細嫩的胸脯上,那是啞忍的痛,他甘願本身痛,也不捨得弄疼她。
她說,想要就快點,好不好?
可他沒有闖出來,一向隻是在用力戳著,用力摩.擦。
既然他報歉了,統統的委曲也都消逝了,她真的是個賤骨頭,一句“對不起”,讓她完整諒解了他徹夜統統暴行的同時,竟然還深深地打動了。
慕寒俊顏微微窘了窘,一絲難堪。
固然,不成否定就是他這頭禽獸把脆弱稚嫩的她傷成如許。
她把頭埋入他的胸前,無聲感喟。
不過,她瞭解了。
慕侯爺跟她說對不起,真的好可貴。
在她即將忍不住開口說話之前,他溫言道:“是不是我的表示真的這麼差勁,讓你一向那麼怕我?”
“你說呢?”如果不介懷,昨夜會一整夜睡不著麼?
“對不起。”
想起她剛纔那副英勇就義的模樣便好笑,而他,也真的笑了。
堅固的炙熱抵在她的腿間,磨著她柔滑的羞怯,一下一下重重擠壓著。
她睜了睜眼,思疑本身是不是聽錯了。
若璿微微怔了怔,躊躇了半晌,才下定決計把他的罪行訴之於口:“我有說過我很疼,但是你完整不睬會,慕寒。”
若璿有點反應不過來他這麼說是甚麼意義,直到從他眼底讀出了一點顧恤和無法,她才深吸了一口氣,訝異道:“你剛纔……說的是真的?”
可她聽到了。
她和慕寒的相處真的很詭異,不是戀人,因為兩人從未有過任何綿綿的情話,也不是伉儷,有哪對伉儷是如許職位不平等的?
這纔是她所熟諳的慕寒,鹵莽,不知輕重,完整不管她是不是能夠接受得來。
竟然,一副完整不信賴的態度。
“真想要了你。”他俄然道。
他的掌落在她的青絲上,悄悄揉著:“實在,就算你和皇甫燁真的做了,我也不該那樣對你,那是你們的自在,我無權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