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大怒,眉梢一挑,厲聲喝道:“你敢?”
紅胡老者站在那男人的麵前,見到青夏幾人彷彿非常的歡暢,滿臉奉承笑容的對著帶青夏前來的侍衛呼道:“邊統領,快來看看我新割下來的這塊人皮如何樣?”
隻聽“嘭”的一聲,房門俄然被人狠狠的一腳踢開,楚離沉著一張俊臉,麵色冷然好似六月的連雨天普通冇有半點光彩。大怒下的帝國太子充滿了狂暴的威脅,他一步一步的緩緩走向牙床上的素衣女子,整小我如同地府幽魂,邪氣森寒。
“做都做了,還問我敢不敢,難道多此一問?”青夏緊隨厥後,寒聲說道:“丹妃不過折斷了小小腕骨,將養一月定會病癒。大內多少太醫可輕鬆醫治,但是殿下偏要賞格天下名醫進宮診治。這一來,是為了全殿下的博愛之心,二來倒是要昭告莊青夏的大不敬之罪。太子妃病歿,國喪半月。現在,喪事已完,莊青夏這個傳播四海的極品蕩婦就該落入法網,接管製裁。殿下既然早就已經布好了這個殺局,又何必巴巴的趕來為青夏羅織其他的罪名?”
“如你所知。”青夏緩緩的說道,聲音好一團軟軟的棉花,帶著江南女子纔有的潮濕悠長,“比來這段日子,我確切犯了很多大罪。再多犯個一條兩條,也冇甚麼打緊。”
青夏眉頭一皺,脖頸處傳來一陣難耐的疼痛,不由得心頭微怒,眉眼淩厲的回瞪疇昔。
頭頂的呼吸俄然溢位一絲並不太較著的沉重,但是青夏卻還是悄悄低下頭,嘴角劃過一抹恥笑,烏黑的後頸好似天鵝脖頸般蜿蜒出美好的弧度,暗淡的燈光暉映下,有著燦爛的光輝,肩膀處白淨的胡蝶骨,好似一隻振翅欲飛的胡蝶普通,煽動著美好的翅膀,閃現著完美的弧線。一滴滴水珠順著脖頸緩緩滾落,隱冇在若隱若現的雙乳間。
青夏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嘴角溫軟,安靜無波。一陣冷風順著大敞的房門吹了出去,滿室的燈火頓時隨之搖擺,牙床上的紗帳四下飛舞,好似蝶翼,輕柔的滑過青夏白淨的臉上。
楚離一身濕漉漉的從池子裡爬了上來,再也冇有了之前的高雅淡定,揚聲吼怒一聲。門外的侍衛見青夏一人滿臉含笑的走了出去,早就已經發覺到事情不對,現在聽到楚離的雷霆吼怒,幾近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見楚離這一身緊貼在身上的獨特打扮,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芝蘭暗香的大殿裡,明眸皓齒的女子好整以暇的穿戴好衣衫,並在內裡披上一件保暖的大氅。
“哈哈!”之前氣憤非常的楚離俄然發作出一陣利落的大笑,朗聲說道:“不愧是莊太傅的女兒,公然冇有讓我絕望!來人啊!把蘭妃帶下去,押往大寺府天牢看押,三今後,菜市處斬!”
青夏聞言,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隻見那被紅胡白叟拿在手上的一塊微微透明的物體竟然就是地上那名男人的皮膚。紅胡白叟滿臉高傲的將那塊人皮抖了一抖,撐在手上,隻見那張人皮竟然是重新到腳分豪不差的被剝下來的,連頭髮鬍子都被剔了下來。
身穿玄色鎧甲的侍衛如狼似虎的簇擁出去,領頭的對著楚離下跪施禮,然後伸出因練武而粗糙的大手,就向青夏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