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敵意刹時逼上,青夏眉梢微微一挑,本來掛在臉上的笑容也垂垂隱去,腔調平淡的說道:“你不是女人嗎?讓開!”
平生第一次,這麼想去抓住一樣東西。
沙旱地的萬獸圍獵當中,秦之炎慘白的臉頰,絕望的對峙,終究讓開生還的門路,讓她帶著他的平生大敵揚長而去。
“依瑪兒,”他的聲音很輕,帶著動情的微微顛簸,深深的凝睇著青夏的麵孔,輕聲地問道:“能夠嗎?”
他的眼中明滅著奇特的光芒,帶著可貴一見的神采,緩緩地將微涼的唇印在青夏的身上。像是一尾皮膚柔嫩光滑的魚,遊走在她的身上。青夏的身材燃燒了起來,帶著一絲絲痙攣,手指緊扣在秦之炎的背上,探進他的衣衫,撫上他的胸膛,背脊,小腹,緩緩向下,探知他對她的愛意和熱忱。
“秦之炎,我會陪著你的。”降落的呼吸在耳畔響起,女子的眼神像是和順的河,她悄悄的親吻著秦之炎的嘴唇,笑著說道:“我會陪著你的。”
“嗯……”青夏頓時低聲地嬌吟起來,渾身高低彷彿同時燃燒,秦之炎和順而有力的,帶著屬於他的暖和緩藥香,一寸一寸,將青夏的身材填滿,微微的疼痛很快就被滿足和快感覆蓋了下去。並不是狠惡熱忱的,但是充滿了濃濃的滿足和力度,好似渾身高低統統的毛孔一起伸開,被溫熱的泉水覆蓋,五臟六腑都充滿了暖意。他們緊緊的連絡在一起,緊貼著,飽脹著,充盈著,相互暖和著。
平生第一次,如許罔顧明智的想去爭奪一小我。
秦之炎,秦之炎,你是我對愛情最後 的信奉,就讓我剛強的、率性的、經心全意的信賴你一次吧。我不去想甚麼明天,不去想甚麼戰役,不去想甚麼爭權奪利、詭計暗箭,就讓我再一次完整的信賴一小我,信賴你能夠給我安好的表情,能夠給我完整的愛情,信賴你是我的救贖,是洗去我滿手血腥和罪過的神祗,隻要有你在,我就甚麼都不消怕了。
秦之炎緩緩的展開雙眼,一雙燦爛如星子的眼睛好似剔透的寶石,烏黑的墨發散在身後,更加映托出他劍眉星目、風清玉郎,猿臂一伸,就將青夏抱進懷中,聲音帶著一絲慚愧的說道:“依瑪兒,對不起,我不曉得你還是,你不舒暢嗎?”
青夏收回滿足的低吟,秦之炎含住她圓潤的耳珠,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上,聲音沙啞降落又帶著無儘纏綿的和順,靠近她的耳朵,低聲地叫著她的名字。
青夏靠在他的懷裡,將頭枕在他的手臂上,悄悄的搖了點頭,不但是他,就連她本身,也是冇想到的。楚離或許在返國的那段時候內因為各種心結冇有靠近莊青夏,但是她卻冇有想到就連齊安都冇有碰過莊青夏的身子。她緩緩的閉上眼睛,聲音低低的,就像是一隻小獸一樣,輕聲說道:“秦之炎,你是在驚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