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孺子就慘了,為了庇護她,僅來得及以最淺顯的仙力護體,甚麼防備神通都冇來得及發揮,仙力又遭到禁製隻剩下三成,鼓聲過後,當場嘴巴一張噴出一口血霧。
寧禹疆頓時反應過來,鼓聲必定是進犯彆人的利器,當下伸開嘴巴減緩聲音對耳膜的打擊壓力。
此時本身連一個淺顯凡人都打不過,更不要說麵前這個不知甚麼來路,卻能輕鬆打退多量官差的奧秘少女。顧不上其他了,竭力舉起槌子就想再敲一下……方纔彷彿是阿誰老頭子護住了這個少女,此次冇人護著她,隻要能再次伐鼓,這個死丫頭必然重傷,到時要殺要剮就是他說了算了!
黑衣人驚駭之下連寶貝都不敢要了,回身就想逃竄,無法他的原身本就行動遲緩,才邁出兩步就被寧禹疆追上一槌敲在腦袋上,暈死疇昔。
寧禹疆又如何會給他這個機遇,黑衣人手中的鼓槌才方纔離地,就被劈手奪走!
黑衣人大怒,舉袖擦了擦頭頂,恨恨道:“大膽妖孽,竟敢以此惡劣手腕戲弄本仙?!”
她身上的仙力之強,在這個天下也已經是屬於前五十名內,但是正如毓秀孺子所言,她的身材尚未完整轉化為仙身,軀體的接受才氣本就比普通神仙弱,加上應敵經曆不敷,對各種神通體味有限,一旦趕上強而有力的陌生神通攻擊,根基上就隻要捱打的份。
再去看看村莊更深處的人家,那些村民離得較遠又有房屋隔絕,除了有些頭暈不適,受的驚嚇較大,根基冇甚麼傷亡,寧禹疆稍覺放心。
“如果我冇記錯,這個應當是雷族的寶貝‘奔雷鼓’,隻是不知為何落到這妖怪手裡。”毓秀孺子盤膝坐好,調勻了氣味,慢慢道來。
毓秀孺子皺眉想了想,俄然大驚失容道:“快禁止他,不能讓他伐鼓……”
老孺子苦笑一聲,道:“冇甚麼,一時不察震傷了罷了,放在之前,就是他敲個十下八下,我都不會有事。”
寧禹疆心念電閃,黑衣人連她扔的雞蛋都躲不開,看來本身的本領很有限,隻是依仗著這件法器短長罷了,纔打鼓一下就累成如許,想必伐鼓要破鈔的力量很大又或是法力很多……那就不必跟他客氣了!
“咚”一聲巨響,聲波仿如無形,從鼓上向四方八麵分散出去,場中官兵人馬如遭雷擊,兩眼一黑全數倒地,當場七竅流血,重傷身亡。靠近大鼓的房舍樹木如多米諾骨牌般,一座座向著與大鼓相反的方向傾圮。
“雷族的人如何連本身的產業都管不好,還被妖怪偷出來害人?!”寧禹疆一邊說一邊走到傾圮的村屋麵前,鼓勵法力,以強風將大塊屋瓦和倒下的石牆移開,幸而靠近村口的村民根基上都已經在官兵達到前嚇得躲到山裡了。
起家回到村口探探那些躺在地上的官差鼻息,連同縣官在內,竟然都已經全數身亡,剛纔還耀武揚威活蹦亂跳的……固然這些人平常魚肉鄉裡,不是甚麼好東西,但是畢竟罪不至死。
黑衣人一頓腳,也未幾言,從袖中取出一麵小鼓,形狀如同孩童的玩具撥浪鼓,又取了一支非常迷你的鼓槌,原地一揮,小鼓變成了桌麵大小,鼓槌變成了齊眉高的圓頭大槌。
幸虧毓秀孺子先一步脫手替她抵擋了一下,寧禹疆固然感覺心臟像被大錘子用力敲了一下,頭暈耳鳴,但是總算並冇有遭到真正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