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吹過,冰麵上無數的幽靈,光著身子瑟瑟顫栗,不管如何擠在一起,都冇有一點溫度,隻要不斷的抽泣和哀嚎。
公然,龔旭一步邁進,頓時就感受溫度陡降,腳下軟綿綿的,倒是格外暖和柔嫩,彷彿一張龐大的毛地毯鋪在空中上。四周白雪皚皚,舉目望去,四周崇山峻嶺,與刀山天國如出一轍,隻不過北風砭骨。
龔旭再看虛獸,不斷的朝他擠眉弄眼,不由得奇特道:“你眼睛壞了麼?快過來看啊,白花花的女人啊。”
“你懂個屁,看到冇有,這裡是我的後花圃,要不要老爺我賞你幾個白花花的女人騎一騎?”獅虎獸對勁的揚起了腦袋,一副小屁孩不懂事的神采。
龔旭也算聽出來了,這個獅虎獸和虛獸本來就是同類,相互間看不慣罷了。隨即怒道:“虛界都是甚麼癖好這是啊?有冇有普通點兒的?”
細心察看了一會兒,冇見有甚麼異動,龔旭乾脆踩著溫軟的空中向前走去,跟著龔旭的前行,腳下微微向上有個坡度,那邊遍及著富強的枯草,又柔又軟,隨風扭捏。
“他們為甚麼不男女在一起?傳說中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啊,莫非怕擠有身了?”龔旭一點都不見外的趴在獅虎獸的腦袋上,向下望去。
“哼,冇想到在這裡會碰到一個老虛鬼,還甘心在天國內裡當看門狗。”虛獸毫不害怕的還以色彩。
佛也走了,刀山天國也空了,龔旭抹了把汗,暗歎幸運,總算把地府最強的存在給忽悠走了,不然這位彆說脫手了,一口氣都能吹死他。
“因為這是我的安排啊,便利我挑選,我想騎誰,就騎誰,省的想騎個母的,順手卻拖出來一個公的,多絕望?”獅虎獸對勁的笑著。
尼瑪,真的是騎啊,僅僅是騎?想歪的龔旭隻想找塊石頭撞頭。更令他鬨心的是,一向以來,本身竟然是虛獸的坐騎加磨牙棒!龔旭氣的一把揪住虛獸,想把他摔到上麵的冰麵上,但是這貨咬得死死的,再揪頭皮都快被他咬穿了。
虛空中地藏王糾結的看著上麵瘋瘋癡癡的龔旭,無法的搖了點頭,歎道:“不知是哪位大能轉世度化於我,我至今成佛仍然冇能看破。好笑我還用一身佛力助他肉身成佛,不想他早已是仙靈之體。現在此人仙佛之體,不知三界又會多出如何一個怪胎,看不透啊看不透。”
冰棍們擠在一堆,冰奶們天然是令一堆了,男鬼女鬼涇渭清楚。
“喂,菩薩,有冇有冇用的神器寶貝甚麼的,留幾件給我防身啊!”龔旭一看地藏王嗖的一聲飛昇了,急的大喊。
虛獸在空中麵色凝重,此時大氣都不敢出,死死的看著龔旭,而龔旭卻恍若未覺,獨自走到坡頂,向下望去。
因而,龔旭隻感覺腳下的毛地毯刹時開端縮小,眨眼間,龔旭便站在一頭壯碩的獅虎獸的背上,腳下一滑,龔旭直接就騎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太風趣了,冰棍和冰***一次有人這麼描述這裡。”俄然一個聲音從龔旭腳下傳來,跟著笑聲,龔旭腳下不斷的顫抖起來。
“我擦,好多冰棍和冰奶!”二貨驚奇的喊了一聲,趕緊朝虛獸使眼色,讓他來看。
“冇想到在這裡竟然能碰到一個小虛崽子,真是風趣,更風趣的是,竟然小崽子還認了一個傻缺的仆人,哈哈哈哈,風趣風趣。”獅虎獸冇心冇肺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