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師沉吟一會，又批示著兩人重新擺了幾個姿式, 但不曉得為甚麼，老是找不到剛纔那種火花四射，奪人眼球的氣勢。

他說著，轉向有點茫然、還不太跟得上狀況的虞生微，抬起了手，替對方整整衣領，撫平前襟上的皺褶。

兩人說完，事情職員出了拍照棚，薄以漸靠著黑板站立，虞生微則蹭到薄以漸身前，坐上講台，小聲說話：“以漸哥，活力了？”

薄以漸敲擊桌麵的戒尺愣住了。他以一種不太讓人鎮靜的眼神看著虞生微：“但你現在就在華侈我的時候了。”

他再看看拍照棚。

麵對薄以漸，虞生微特彆輕易進入狀況，他雙手虛虛合握，身材前壓，營建與薄以漸不異的氣勢：“那是因為教員安插的功課太簡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