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帳裡還留有一股濃烈的麝香味道。赫連珩被這情/欲味道刺激,頓時又有些蠢蠢欲動。
赫連珩看著江媚筠先是像隻貓兒一樣窩在本身懷裡,又一臉呆氣地由著他玩弄,讓她伸胳膊便伸胳膊,讓她抬臉便抬臉,乖得不得了,內心不由軟成一片。
俄然一雙有力的胳膊將她卷在被子裡抱起,江媚筠眼睛略微展開了一條縫,隻見赫連珩換好了衣裳,親身抱起她,等碧桃幾個換好床褥,赫連珩又將她放了歸去,給她穿上中衣,用溫熱的帕子給她擦臉,又接過碧桃拿來的新被子給江媚筠蓋上。
赫連珩衝外頭對梁德慶喊道:“宣太醫。”
江媚筠隻感覺此生向來冇有這麼歡愉過,她拋去了統統設法,縱情地享用當下對方賜與的歡愉。
“皇上今兒不上朝?”江媚筠瞧瞧天氣,已經不算早了。
赫連珩眸色一暗,再次吻了上去。他用舌頭細細地舔舐著江媚筠的唇瓣,隨後轉到她小巧的耳垂,然後一起向下,同時手也開端不循分起來。
鍾翎宮,廣大的床鋪上,一男一女正在膠葛,吻得難明難分。
“皇上?”
盛妃冷傲一舞以後,皇上明顯是冇表情再做彆的事情,壽宴一結束,皇上便跟著盛妃回了鍾翎宮。
赫連珩心中又是活力又是苦澀,他該光榮起碼阿筠看中了他的身材嗎?
受凍以後又縱慾到半夜半夜,估計是染了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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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媚筠摸了摸嗓子,冇辯駁。
如果平時,江媚筠絕對不敢讓赫連珩做這些,但是明天不曉得是不是病了的啟事,江媚筠思路有些停滯,由著這天下最高貴的男人服侍她穿衣洗漱。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凸起刀槍鳴,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龐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怎一個震驚了得。(注①)
先不說江媚筠會不會跳舞,她的阿筠, 如何能像妓子一樣在世人麵前獻舞?
宿世一向感覺阿筠胸無點墨,厥後看到她在冷宮抄的經籍和作的畫作,才曉得她書畫上的成就底子不輸嫻嬪。而本日,她又給了他一個欣喜。
“狐媚!”回到寢殿的太後恨恨罵道:“宮裡如何會有這麼一個狐媚子!”
江媚筠感受氛圍俄然不對,這時纔回過神來方纔順口的答覆有多麼不妙。她趕緊想挽救,卻見赫連珩眸子沉沉,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江媚筠不由得猶疑了下,要不要暗裡叫太醫來問問?
江媚筠眼底的猶疑和絕望被赫連珩精確地捕獲到了,他不由一愣,猶疑倒是情有可原,可絕望……
最後一個行動落定,江媚筠感覺有一道熾熱的視野釘在本身身上,她順著望疇昔,便看到上首的男人死死地盯著她,那眼神似是恨不得將她吃拆入腹。
這時候刹車,江媚筠都要急死了,俄然又想起了曲嬪和她提及的“龍根有礙”。
一向候著的碧桃趕緊去倒水,摟著她的男人感遭到她的行動醒了過來,赫連珩抓住江媚筠的唇吻了一通,又是一陣耳鬢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