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怕痛,就一向捂著,大要結了痂,但是上麵卻會腐臭化膿,最後爛得無藥可治。
他看了她很久,淡道:“墨小然,你曉得不曉得,你這麼做,是在玩火。”
“你在保護甚麼?”墨小然指尖從他臉頰上滑下,撫過他的唇,“你寧肯忍著這焚心的****,也要保護的是甚麼?”
墨小然看著他,忽地起想,他宿世說過的話,“你冇有一天讓我費心,既然把你擱哪兒,我都不放心,隻能帶在身邊,即便是下天國,也得帶著。”
就算是帶著她下天國,他也不會悔怨。
他隻是把她抱在懷裡,靠了身後桶沿,閉目養神,不再行動。
“如果你要動我,剛纔就不會分開。”
容戩手臂一抖,墨小然直接栽進他麵前水中,還是頭下腳上,已經不能用‘狼狽’兩個字來描述了。
他玩得鼓起,就苦了墨小然。
他長睫悄悄一顫,冇動,任她的手覆上他的臉。
但一個浴桶裝著兩小我,空間有限,要整小我調轉方向,不是那麼輕易。
墨小然對上他的目光,像有一隻手驀地攥上她的心臟。
洗個澡,還要把鞭子擱身邊,莫非是提早算準了她會自奉上門?
她真下得了手,也不怕把他給拔斷了。
他眸子驀地黯了下來,起家把她打橫抱起,邁出浴桶,大步走向屋裡寬榻。
俄然手臂環過他的脖子,身子向他貼了上去,唇向他的唇吻下,舌尖悄悄撩過他的唇角。
昂首看去,那混蛋竟然還咬上了。
鋒利的痛苦在心尖上劃過。
姐兒跟你好好玩。
她來,是想問他為甚麼寧肯忍耐毒發,哪怕是到毒發攻心的境地,也要捂著中毒啟事。
墨小然嘴角一勾,暴露一抹詭笑,雙手俄然抓住水中的一柱擎天,微微用力。
水冇過她的胸口,環繞著他們,水波輕漾,像柳絮掃過肌膚,細細地癢。
他抓住她的衣領,往下一拽,墨小然重新跌進水中。
容戩看著她,忽地笑了,手捏住她的下巴,垂眼下來,視野看過她的眉眼,落在她被水氣蒸得豔紅的唇上,“對我這麼獵奇,要不然跟我做一次,和我一起享用這****焚心的滋味?”他的聲音嘶啞狐媚。
墨小然坐了一會兒,仍不見他轉動。
不但冇有脫手幫手的意義,還脫了她的鞋襪,丟出桶去,順手抓了她一隻小腳在手中把玩。
但是,在瞥見他自瀆的那刹時,她底子開不了口問他任何題目。
墨小然抹去臉上的水,感覺本身的確瘋了,主動奉上門給禽獸虐。
手悄悄撫上他肥胖的臉頰。
墨小然暗叫了一聲‘不好’,差點暴了粗口。
她的腳小巧纖細,腳指頭一個個粉粉圓圓,如同粉色珍珠一樣敬愛。
他微微展開眼,與近間隔的四目相對。
轉頭偷偷向他看去。
他停了下,接著道:“實在,我真的很想要,想得發瘋,乃至想看著你在我身下變成一堆枯骨。”
“怕了?”他嘴角微揚,勾出一抹挖苦嘲笑,“永久不要信賴男人的忍耐力。”
墨小然在水裡憋著氣,胡亂掙紮。
“你說這些,是想我離你遠些,免得失控,對我做出讓你悔怨的事,是嗎?”墨小然壓根不信賴他的大話。
這個刺身彷彿是她心底的傷口。
墨小然一落水,容戩就丟開鞭子,饒有興趣地看著胡亂撲騰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