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被他咬得又癢又痛,溫熱的呼吸噴在脖子上,更是癢得鑽心,用心板著的臉,也不再繃得住,笑軟在他身下,口中卻不平道:“說不過就動口,你還是堂堂王爺,要不要臉啊。”
容戩拂開她額上沾著濕發,看著她歡愉後的慵懶模樣,笑著一聲感喟。
“全天下的人都曉得我是容戩女人,我能跟誰去?”墨小然鼻子發酸,淚湧了上來,用力地捶了他一下,“你這混蛋,就真這麼丟下我走了啊?”
她上輩子固然怕著他,躲著他,實際上卻想要他得要命,躲了整整一世,在這裡總算如願以償。
他臉上微微一紅,惱羞成怒,再繃不住臉,低頭向她頸側咬去,“我就醋了,如何著吧?”
氛圍過於的含混。
“你不是和重樓走了?”
他手臂用力,把她重新攬回身下,緊緊壓住,看著她道:“也不曉得是誰丟下誰,我不跟你計算,你到另有理了?”
墨小然恍恍忽惚地側頭,唇碰上他的唇,如同花瓣掠過的細癢刹時化開,她呼吸窒住,瞥見他的眸子鮮明黯了下去。
貳內心潮起潮落,如何都不能停歇內心的躁動,失而複得的歡樂把胸膛塞得滿滿的。
萬一莫言錯上一次,他真會萬劫不複。
“是甚麼……”他低笑出聲,玩味的戲笑聲裡,透著濃濃的巴望。
“我和他又不熟,為甚麼要和他走?”
他看著她,滿足地微微一笑,唇貼了上來,親了親她的眼睛,又再輕吻著她的唇,輕道:“小然,我會好好待你。”
彆的另有更首要的一點,也是莫言不曉得的一點。
與他融於一體,才曉得,她宿世此生,想要的不過是一個他。
她的手卻有些痛,但是這痛,卻讓她內心結壯--他在她麵前。
他身板健壯,她哪捶得動他,他穩穩坐著紋絲不動。
人間統統都化成雲煙,隻剩上麵前的俊顏和唇間的纏綿稱心。
墨小然嚇得不住後縮,但他碩實的身材緊緊地覆在她身上,她那裡退得開,慌了神,罵道:“容戩,你這個小人,淫賊,色狼,就會欺負強大。”
這一頃刻間,她俄然有些惱本身不爭氣,不管宿世,還是此生,都掛在了他這麼一棵歪脖子樹上,整天被他欺負,憋屈得不可。
“你這麼凶悍,也算得上強大?再說,********,哪來的欺負?”
這是其一。
他輕道:“我不會傷了你。”
他抬手起來,摸摸她的臉,又摸摸她的唇,實實在在一小我,不是幻景,也不是夢。
“小然,給我。”
墨小然忿忿不平道:“我隻不過是想問他幾句話,你用得著醋成如許嗎?就連陳家的老醋都冇你酸。”
墨小然僵住。
他這輩子想要的隻要一個她,現在把她摟在懷裡,如此的肌膚相親,那裡還忍得下去。
“你再說一遍。”他明顯聞聲她的話,卻有些不能信賴。
她的封印解開,她體內毀天滅地的力量也將規複。
他耐煩地等著她的答覆。
“我為甚麼要和你告彆?”
他深吸了口氣,他想要她,想得發瘋……
但這個險,他哪敢冒?
墨小然冇見到他的時候,一起擔憂著,驚駭著,這時他在她麵前,直直地看著她,她反而不知該說甚麼好。
往回縮手,“我去清算屋子。”
“君子動口不脫手,我如何不要臉了?”他輕咬著她,唇齒過處,濕柔的舌頭,撩上她頸側動脈,吮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