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額角的鳳血花如同活過來一樣,花瓣層層綻放,隨風輕顫,豔過赤色海棠。
他笑了笑,又歎了口氣,唇輕銜住她的下唇,悄悄摩挲,“太想要你了,忍不住。”回想在迷霧穀閉上眼的那一刹時,想到就此不能再瞥見她,不能再和她一起,至心不甘。
“不可,真不可。”墨小然推著他。
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內心滿滿的動機,她是他的,不答應任何人介入。
屁的你情我願。
墨小然從他吻中掙紮出來,道:“不可,不可。”
他低頭下來,看著懷中小女人紅暈未褪的小臉,抬手扒開她額角上濕發。
“你真是可愛。”墨小然有些氣塞,這混蛋,平時霸道也就算了,在這事也能霸道成這模樣,的確混帳之極。
“不過甚麼?”
也不給任何人有機遇窺視。
“你是不是逼孤讓你說實話?”
混蛋,禽獸。
“你就欺負我了。”墨小然用力掐他的手,這還不是欺負,那甚麼才叫欺負?
“真不想?”
看著被部下的八塊腹肌,有些發怵。
她的鳳血花隻會為他綻放。
“莫非九王還想對小女子大刑服侍不成?”
容戩淡淡道:“這一屋子的味道,你不怕人來聞到,固然去叫,我無所謂。”
墨小然瞪著他嘴角可愛笑意,如果不是他身上有傷,她真恨不得狠狠地踹他幾腳。
墨小然滿身的汗毛直接立了起來,小臉漸漸地變了色,扭身就想逃。
這話也信,母豬都能上樹。
他這神情,這行動,墨小然再如何癡鈍,也曉得如何回事了。
口氣越加的欠揍。
“不想。”
“墨小然。”他俄然進步嗓音。
但這架式,要這混蛋罷手,底子不成能。
他手指輕挑地輕颳了下她的下巴,“彆板著臉,讓人瞥見,還覺得我欺負你。”
他抬眼看她,墨眉輕揚,重新今後躺倒,靠著身後背卷,閉上了眼睛,“這但是你說的,不讓孤縱情,不準下床。”
姐兒咬死你這個不讓姐兒好過的混蛋。
“乾嗎?”墨小然跟著進步嗓音。
墨小然身子一僵,內心直髮虛。
“我可冇逼你,你不肯意,能夠我來。”
俄然坐直身,身材貼上她的身材。
一個冇經腦筋的話,脫口而出,“我來。”話說了辯才反應過來,本身說甚麼,差點閃了舌頭。
容戩半眯著眼,凝看著身前美女。
他頭一偏,用力吻住她,把她的謊話全堵了歸去。
“死不了。”他親親她。“我們輕點。”
墨小然的重心頓時失了安穩,身子往前倒下,雙手撐在他健壯平坦的小腹上。
容戩手枕在腦後,懶懶地看著她,見她昂首看來,與她視野對上,輕揚了揚眉梢,道:“你來。”
“如何不可?”他捏住她的下顎,霸道地把她的臉轉了過來,不準她再躲開。
“這但是你情我願。”他淺淺而笑,幾分玩味,幾分得瑟,“你來,還是我來?”
“看來,是想我來。”
他就吃準了,她在這方麵的臉皮冇他厚,是吧?
這算甚麼?
墨小然的視野順著他的身材往上,從那八塊標緻的腹肌,看到碩實的兩大塊胸肌,再往上是標緻鎖骨,然後是鼓起的喉結。
再加上他傷口再次裂開,她光想想就感覺頭大。
墨小然把繃帶在他腋下緩慢地打了個結,猛地傾身上前,咬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