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是的,奶奶,實在我……唔……唔……薄涼你、你捂我嘴巴乾甚麼,我……”
祖孫二人坐在另一邊陽台上的小案幾中間喝茶,她的身上多了一條薄薄的毯子,摸起來毛茸茸的手感極好。
路綺笙悄悄點頭,還好薄老太太是來針對薄涼的,換做是她,必定不知悄悄哭了多少次鼻子了。
纔剛見她遞進嘴裡,薄老太太便問:“明天的茶水如何?”
“好,就十八個。”薄老太太抿了口茶水,叮囑路綺笙也嚐嚐。
“呃……”這要如何跟他們說呢?路綺笙用食指撓了撓頭,非常難堪。
路綺笙一副你自求多福的神采,再抿了一口茶。
“奶奶,您要乾嗎啊?”路綺笙眼睛瞪得大大的。
“讓他記著這個味道,這輩子再也見不得班戟,也見不得阿誰愛吃班戟的女人!”
“抱愧啊,老婆,是我記錯了。”薄涼自認有如許的隊友,是處理不了的,乾脆認錯。
“這……”薄涼也一時語塞。
“……”
“薄涼,你不是說綺笙最愛吃芒果班戟麼?”薄老太太調子拔高。
坐在內裡看番筧劇的路綺笙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感冒了?
不會做飯的薄總裁,不是好丈夫!
那眼裡清楚藏著殺氣啊!
“對芒果過敏?”薄老太太嘲笑一聲,目光如炬,的確要在薄涼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薄老太太一拍桌子,怒不成遏:“甚麼話!你聽聽綺笙都在說甚麼!你平時是如何對待綺笙的,讓綺笙這麼冇有安然感,竟說出如許的話來!”
要誇還是要損?路綺笙抿了抿,上好的新茶,剛進嘴裡味道有些淡,卻越品越香,全部唇齒之間儘是這茶葉的香氣。
薄涼揉揉腦門,爺頭疼,爺心塞,爺不爽。
明顯隨便找個來由便能夠亂來疇昔的事情,必然要靠賣隊友來處理……
“就是!”路綺笙雙手叉腰,腿卻在不住的顫抖,她吃薄涼的、喝薄涼的、用薄涼的,還花招薄涼的錢,是既手短又嘴短,實在底氣不敷:“你說!究竟是誰愛吃芒果班戟,你記到我這裡來了?!”
也不知薄涼的爸爸和爺爺究竟是甚麼廚藝程度,能讓薄老太太誇同意如許。有機遇必然要嘗一嘗,趁便偷個師。
“有那麼差麼?”薄涼也夾了一塊,遞進嘴裡。
“他連這個都能記錯,不記得你喜好吃甚麼已經是罪惡,竟然連你不能吃甚麼都不曉得!這個丈夫,究竟是如何當的!薄家的家訓,你究竟是如何記的?”薄老太太怒拍桌子,桌上的茶水都震了三震,抖落出很多。
“你本身說,這是人能吃的嗎?”薄老太太冷言。
“老婆,有甚麼你就說。”薄涼鼓勵。
“實在……也冇那麼好吃……”路綺笙收回筷子,往嘴裡扒拉了兩口乾米飯。
“如何?”薄老太太眸子一抬,眸光似箭般刺向薄涼。
我甚麼時候愛吃芒果班戟了?!路綺笙一呆,嘴上還是應著:“哦,好。”
“咳咳!”路綺笙一口茶水差點冇嗆死,緩了好一陣才後怕的想還好她冇說茶差。立馬扭頭狗腿的說:“我說如何這麼好喝呢!”
站在廚房內裡呆了半晌,才怒罵一聲路綺笙蠢貨!
“……”有辨彆麼?薄涼抓著茶壺的手突然收緊,幫路綺笙倒茶:“感謝你了啊,老婆。”這話說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