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點點頭說:“有,不過阿誰掌櫃的人很黑心,我們要謹慎了。”
離修的心,就一動,這可不是普通的高價啊,方纔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從大壯都口中曉得,這裡一兩銀子就是一貫錢,這一貫錢能賣好些東西,夠一個三口之家餬口一個月,那麼這一千兩,也就是最高價了吧,不過自古無奸不商,他這一千兩,買我這串珠子,轉頭冇準便能夠賣兩千兩,利潤是成倍的長啊,但是目前也隻能如許了,再說那套黃金的頭麵也值很多錢,虧點,就虧點吧,歸正這珠子在當代來講,才值二十多塊錢的本錢,如許一算還掙了大錢了呢!
柳子冉在謹慎的察看離修的言行舉止,又看了他那哀痛的模樣不是裝的,他才放下心,不過他就是獵奇了,他一個走婚的,如何就冇先碰到本身呢,如果先碰到本身,他會不會就先選了本身,而不是中間阿誰農夫呢?
“是如許的,掌櫃的,我這裡有一條家裡家傳的手鍊,我想將它賣了不曉得你這收嗎?我這個東西,彆處但是冇有的”。說完就將裝動手鍊的盒子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柳子冉的麵前。
離修點點頭說:“那我就告彆了,我另有事,再見吧,哦,對了,他就是我家男人佟大壯,佟家村的村長。”
大壯一聽就笑了說:“他是我家那位,明天剛來的,人有點麵子矮,哪天到家喝茶去,我現在要上鎮上給他落戶籍,就反麵大師夥在這先閒談了。”說完趕著驢車走了。
柳子冉一傳聞:“要,當然要,說句實在話,你這東西真的是個好東西,不過不曉得小哥兒你想賣多少錢呢?”
這時就聽此中一個年紀大點兒的說:“大壯,這是誰啊?如何冇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