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擔憂時候到了阿誰裁判會不說,對於GP的官方職員來講,對遊戲法則的遵循是絕對的,也不會產生甚麼用心坑害玩家的行動。
但是那些耐久在這兒玩遊戲儲存下來的玩家,竟然隻為了一份半價便當而插手這麼傷害的遊戲,他們的腦筋真的冇題目嗎?
這一次,是真正的,清楚非常的聲音在水桶裡響起。
衣更跟著諾兒走下台階後,瞳孔猛一收縮――在“香蕉”裁判的身後,竟然是和前一關如出一轍的木桶!?
隻是十來秒,諾兒就規複了普通的狀況,輕鬆地從水中一躍而出,翻出了木桶。
“三,二,一!”
在想著雜七雜八的事情的途中,很快兩人就到了第二個關卡。
應當還冇有――肺部略微的疼痛感一向在提示著她。
衣更感受本身彷彿聽到了內裡的一點動靜,扣問了二號後卻隻是獲得帶著諷刺的笑容。
還是說瘋掉的隻要他一個,實際上這麼做纔是普通的呢?
“你是……諾兒?”
除了站在台上的那小我外,四周的環境,乃至於遊戲台上的安排和前麵冇有任何辨彆。
對比起衣更一臉的氣憤,作為當事人的諾兒倒是一絲神采都欠奉,微微點了點頭就開端往前麵的通道入口走。
“十,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