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表姐,實在是有些腦筋在身上的,就是脾氣太大,輕易打動。
沈嬌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忍不住點頭。不幸人必有可愛之處,這倆人實在王八配綠豆,合適不過。
沈嬌內心忍不住吐槽:真虛假。
饒是姚李氏再寒微,此時也有些皺眉。“娘娘,臣婦隻要這一個女兒,怎會不替她考慮?先前確切聽過一些傳聞,可傳聞怎能信覺得真。再說,就算趙家小子不能人道,隻要對小女好,將來過繼一個也是一樣的。”
她正要說話時,一個小寺人從中間走了過來,埋頭道:“太後孃娘,太妃娘娘,永安侯夫人攜蜜斯前來存候,問兩位娘娘是否得空。”
她內心格登了一下。
沈嬌瞅著有些驚奇,莫非那娘倆連宮裡這位都惹上了?
張月瑤倒是笑了一聲,“趙家小子玩壞了身子,連本宮都聽過一嘴,如何,侯夫人嫁女心切,先前連這事都冇探聽出來?”
她昂首那一刻,沈嬌內心慌了一下,不過考慮到她們之間十來米的間隔,加上燈光暗淡,她又完整換了妝造,隻要少說話,想來應當無礙。
頓了頓,又道:“可誰曉得,那趙家小子不但是身子壞了,連心眼也壞了,打起人來專挑女人家的陰私處所,煙管子燙,剪子戳,實在是......實在是難以開口。若不是臣婦不測撞見了,隻怕小女要活活被磋磨死啊!”
小寺人一時有些遊移:“這......”
姚李氏很快領著姚馨月候在階下,恭恭敬敬地行了禮。尊卑有彆,姚李氏連頭也不敢抬起,隻低聲道:“臣婦攜小女馨月,給太後孃娘、太妃娘娘存候,恭祝娘娘千歲。”
沈嬌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這趙宇淩真是不乾人事。不過姚馨月這般了局,也是咎由自取。
沈嬌也壓了壓嗓子,低聲道:“起家吧。”
姚李氏彎了哈腰,賠著笑容:“侯爺身材愈發不好了,身前離不得人,臣婦也一向不得空進宮給娘娘存候。”
等她從山洞裡出來時,已經月上柳梢了。
張月瑤笑了一聲,彷彿聞聲甚麼大笑話:“嗬,你不幸?勾搭有婦之夫,主動爬高門世子的床,就連趙家這小子,傳聞也是你自薦床笫啊,要本宮說,你是所得皆所願,有何不幸之處?”
她俄然遊移了半晌,瞥了眼一旁姚馨月的神采,考慮道:“臣婦不敢坦白,實在是那趙家小兒在結婚前放浪形骸,早早地就把身子掏了個空,與小女結婚半年,竟一次洞房也未成過!”
略微抬了抬眼,神采更加寒微:“太後孃娘回宮那日,也是擔憂過了病氣給娘娘,現在侯爺一見好,臣婦就來給娘娘告罪了,還請娘娘包涵。”
張月瑤倚在軟椅的扶手上,把玩動手上的黃金護甲,聲音嬌縱:“侯夫人好久未進宮了,連太後回宮那日都冇來,本日如何得空?”
張月瑤見狀,隻當是她無所適從。便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談笑晏晏:“太後但是不風俗這場麵?”
姚馨月年青,聞張揚月瑤連番談吐早就有些不舒暢了,此時忍不住開口:“娘娘是有福之人,享的是天家繁華,何必拿臣女這個不幸人諷刺呢。”
彈了彈指甲,悠悠道:“還是明知如此,還是捨不得趙家的繁華呢?”
張月瑤微微挑眉:“哼,她們倆能有甚麼事,巴巴地湊上來惹人厭。”
聞言,沈嬌在內心鼓掌一個時候。
許是張月瑤瞥見她瞪圓的眼睛,輕笑道:“對了,太後孃娘才進宮,想必還不曉得姚蜜斯的光輝事蹟呢吧,要不要本宮給你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