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確有此設法,誰讓六女人軟硬不吃,不肯踏入林府大門,我雖隻是妾室,但也想為老爺分擔憂愁,若今後林家有六女人坐鎮,想必會有所竄改,雖如此行事會令六女人對我心胸不滿,但為了林家,我甘心被六女人記恨。”沈芊芊倒也毫不坦白,將統統言語和盤托出。事已至此,坦白亦是無用,乾脆與方筱染一次性說個清楚,就看這位六女人究竟作何籌算了。
方筱染嗅到這股香味,眉頭微皺,馬上屏住呼吸,以防被迷香所擾。她神采自如地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緩聲道:“此酒確切上佳,隻是我對酒無甚興趣,亦不善品酒,恐怕要孤負你的美意了。”
飲罷,她凝睇方筱染的麵色,卻見其神采沉穩,毫無竄改。
“酒乃飲品,隻需暢懷痛飲便可,何必拘泥於那些繁文縟節?”沈芊芊隨之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儘。
不過,林子衡亦令她頗感不測。
實在她早已發覺另有一人藏匿於四周,不然她斷不會真的對沈芊芊脫手,畢竟是在彆人府邸,若鬨出性命,她恐難辭其咎。
林子燁之母,理應與她母親年事相仿,然觀此人,不過二十不足,與林子燁仿若同齡,何故能誕下如此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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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景象,方筱染端坐原處,巋然不動,僅是手腕輕轉,隻見涼亭四周的樹葉沙沙作響,紛繁朝方筱染飛旋而去。
方筱染所指乃是另有其人,林子衡的呈現令她頗感不測,她冷冽的目光超出林子衡,落於沈芊芊身上,言語中滿含殺意,“你方纔用心對我下迷香,莫非是想令我在此地失了名節,如四姐姐那般受你們擺佈?”
來者不是旁人,而是林子衡,他救下沈芊芊後將其護於身後,怔怔地望著方筱染,而後抱拳見禮,“趙姨娘此舉實有不當,還望六女人包涵,若六女民氣中不悅,我願登門道歉。”
方筱染正自迷惑間,沈芊芊微微一笑,“方女人莫以貌取人,論及年事,我與你母親應屬同代。”
“你這說的是何話?若讓老夫人聽聞,必然會起火的!現在林家皆盼你與六女人成績誇姣姻緣,你切不成胡言亂語!”
隨即,她拈起一片落葉,如飛刀般快速射出。此落葉如利刃般奔馳而去,刹時便將沈芊芊手中的長笛斬斷。
不過如此行事,也是為了警告,前次薛誌明之事已令她心生不快,豈料林家竟敢再次故伎重施,她自當給個經驗,不然今後隻會愈發肆無顧忌。
“我姓沈,是林子燁的母親。”女子麵色沉穩,嘴角微揚,然其所言卻令方筱染驚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