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黎國太子帶走了本宮的駙馬,那本宮就隻能親身去一趟黎國救回駙馬,再給黎國天子奉上一份大禮……”
燕姬的性子暴躁、嗜殺,容不得任何人抵擋她的意義,唯有麵對著自家皇兄時,她纔會勉強收斂幾分。
兩位男寵見了亦是心生不忍。
就連常日裡待在長公主身邊最得寵的兩位男寵此時亦是麵色煞白,心生害怕不敢吭聲。
身著一襲大紅色宮裝的女子陰沉著神采,氣憤的將擺在桌麵上的生果全都掃落在地上。
“不可!駙馬絕對不能死!”
當時強大不幸的六皇子卻不知為何入了七公主燕姬的眼。
“皇兄,你感覺如何?”
“皇兄。”
由始至終,長公主惦記的就隻要駙馬身上的代價。
從長公主府裡出來後,燕姬就坐上馬車進宮。
長公主燕姬嘲笑一聲,忽地就見她將擺在桌麵上的長劍抽了出來,盯著暗衛道:“本宮身邊從不留廢料!”
長公主燕姬將染了血的長劍扔在地上,麵不改色的從阿誰暗衛的身上跨疇昔,僅留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了。
聞言,燕國天子緊皺眉頭,“駙馬的處境怕是會有傷害。”
他,死了。
有了前車之鑒,留在長公主府裡的其他男寵就更加不敢胡來了。
這已經是長公主本日殺的第九小我了。
待大臣們分開禦書房後,燕國天子才抬眸望向燕姬,語氣猜疑的道:“姬兒方纔說甚麼了?你的駙馬被捉走了?”
可長公主向來嗜殺,誰都不敢管到她的頭上。
“若真是駙馬的身份透露,那此事可就毒手了。”
該死的黎國太子,可真不要臉,竟然連燕國的黃金都敢伸手過來搶!??
“息怒?”
這是令燕姬感到最氣憤的。
“是。”
成果倒是長公主叫來侍衛,將阿誰膽小妄為的男寵拖出去杖打一百大板,直到嚥氣的那一刻,儘是血腥味的板子仍然落在他的身上……
而他們這些隨時都能任人宰割的男寵可不敢在長公主的麵前談起駙馬,就怕長公主一個不歡暢,就派人拉他們出去砍了。
燕姬俄然想起一事,刹時就沉著下來,她如有所思的道:“本宮先前收到動靜,兩個月後便是黎國天子的誕辰。”
陛下開口,諸位大臣不敢不從。
燕姬陰沉著臉,手中的帕子都將近被她揪爛了,恨恨的道:“若駙馬死了,那何人還能為燕國國庫找來數不清的黃金?”
守在長公主身側的一眾侍女、小廝紛繁惶恐失措的跪在地上,低著頭,渾身瑟瑟顫栗。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冷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暗衛,“豈有此理!你們都是一群廢料!本宮的駙馬被捉,你們未曾設法救援駙馬,竟然另有臉趕返來跟本宮彙報此事?”
侍女和小廝趕緊開口應道。
“求長公主息怒!”
在與大臣們議事的時候就見著長公主俄然闖出去早已不是一兩次的事情了,對此,燕國天子並未感到有涓滴的不悅。
是以,六皇子即位後,不管長公主想要甚麼,他都會極力滿足長公主的心願。
“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