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奉告夫君一聲,讓夫君帶著淮君公子前來常安寺。”
晨露應了一聲,然後對著白芷道:“白芷,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很快就會返來。”
“我也冇帶藥……”
就在二人糾結要不要現身的時候,站在後院內火線的主持抬眸望向陸小小,不慌不忙的道:“施主,寺裡備有傷藥,還請三位施主稍等半晌,老衲這就歸去拿傷藥過來。”
聽到主子話中的自責,白芷抿了抿唇,隻感覺連傷口都不疼了。
白芷驚奇的望著自家主子。
“白芷,能夠會有些疼。”
陸小小溫婉一笑:“不必客氣。”
陸小小:“……”
白芷:“好。”
過了好一會兒,主持才帶著傷藥呈現。
“彷彿是傷到了手。”
“是。”
她確切是崴到腳了,略微一動,就感到鑽心的疼痛,讓她連一小步都走不了。
可現在夫人還在等著她下山去將大夫請來,她現在這個模樣,豈不就是要遲誤了夫人的病?
白芷心中有些打動,但還是開口回絕了:“不必主子親身來,奴婢本身便能夠上藥了。”
若陸小小冇有猜錯的話,這位應當就是江寧巡撫的夫人帶過來的婢女,就是不知她為何會這般神采倉促,心不在焉的模樣,莫非是江寧巡撫的夫人出了甚麼事?
陸小小接過那瓶傷藥後,又跟主持道了謝,才疇昔給白芷上藥。
白芷:“……”
“好。”
陸小小當真的將她打量了一番,重視到她的身形微微搖擺,彷彿有些站不穩:“你是不是崴到腳了?”
陸小小並冇有被安撫到,反而更自責了。
讓十七下山辦事,那他就持續留在陸奉儀的身邊就行。
藏在暗處的謝十七和謝十八雙雙懵逼。
晨露趕緊疇昔攙扶著白芷起來,她秀眉微蹙,伸脫手悄悄的拂去白芷衣衫上沾到的灰塵,語氣擔憂的道“白芷,可有摔傷?”
不知為何,她一向站在原地冇走。
“既然現在陸奉儀都曉得了,十七,你先出去。”
陸小小道:“然後我就派人下山請大夫過來一趟。”
陸小小皺著眉頭,語氣果斷的道:“白芷,若你還認我這個主子,就不能回絕我給你上藥。”
藏在暗處的謝十八幾乎就被謝十七的行動逗笑了。
本來陸奉儀早就曉得他們的存在了?
秋容抬開端來,就見她的神采煞白,額頭冒著盜汗,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我、我哪兒都冇傷到,就是想緩緩。”
秋容聞言,眼裡忍不住沁出一絲淚意,她衝動的道:“多謝女人。”
“再說了,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傷……”
陸小小低著頭,謹慎翼翼的將藥粉撒在白芷的傷口上:“你是我的婢女,那我這個當主子的,幫你上藥不是很普通嘛。”
殿下的暗衛有點奇特。
見狀,晨露趕緊拿出本身的帕子,行動輕柔的將白芷手腕上的傷口包紮起來,她神采擔憂的道:“主子,出來時,奴婢並冇有帶藥。”
陸小小神情煩惱,看向白芷的目光含著一絲歉意,她底子就冇想到會有這一出。
待晨露攙扶著阿誰婢女分開以後,陸小小在後院轉了一圈,才道:“我曉得夫君在我身邊留了暗衛,就是不知有幾個,你們誰下山一趟,請個大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