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十八歲的生日你陪我一起過吧。”
不曉得如何一下子就到了景陽岡,俄然竄出兩個吊睛巨虎,把外公外婆嚇跑了,一隻說這娃娃真乖,我們帶歸去做童養媳吧。
我不曉得如何安撫她。她奉告我這是這平生收到的第一個生日蛋糕,想拿歸去收藏,抽個真空,捨不得吃。
“那我持續講咯?”
“講。”
“哎喲,看你還害臊呢。”她笑了笑,像在調戲我,“小宇,你是不是感覺我們這些**的女人是很輕賤啊,你說實話吧。”
我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說,感受她也就一二十歲的模樣。
“不會的。”
“喲,你還彆說,你這一提示,我真快滿18歲了,也就是下週……四。”
“呼喊,好男人啊。”說著她自顧自地抽起煙來。
“嗯,晚安。”
“曉得。”
我給她買了個蛋糕,她歡暢壞了,吹蠟燭的時候衝動得眼淚直流,流到了奶油裡。
我也不好說甚麼了。
回到“才子有約”,女人們都冇睡,在那抽菸談天吃烤串喝啤酒。 看到我們返來,齊聲叫“老闆”,俄然讓我有種穿越夢迴青樓的恍忽。
我哭叫著說我是男的,做不了童養媳。彆的一隻叼著我就跑。我一向哭,手到處亂抓,哭醒了。
“但冇有學曆更混不開。”
“真的嗎?”
“能夠的。”
一睜眼,看到中間有小我,是那叫婷婷的女人。
婷婷點了根菸,遞給我,我擺擺手說不抽。
買單的時候我正要站起來,這丫頭一下子把我按在坐位上,冇想到她力量這麼大,坐得我尾椎痛。
“做惡夢了?”她輕聲問。
之前冇有想過會打仗這個行業的人,自始至終我都尊敬她們。這個天下,老是袒護著層層疊嶂的迷霧,道貌岸然的,不必然就是君子。纖細的事物中,仍然儲藏著巨大的基因。
唐婷婷這女人性子直,敢作敢為,跟她在一起有種無以言表的溫馨感,因為不消假裝,能夠坦高興扉。我常常給她講大學內裡的趣事,她聽著直傻樂,戀慕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