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該遭到甚麼懲罰？”

“不要喊叫，我不會傷害你，隻想問你一點事情。”

隨即掛斷電話。我能設想出電話那頭袁正的驚詫和迷惑。

他停止掙紮，怯生生地問：“哥，我不熟諳你啊，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放了我好不好，你要錢是嗎，我褲子右邊的口袋裡，你全拿去，如果不敷我打電話讓我爸打給你，我不會報警的，求求你了，哥，彆傷害我。”

“你跑大西邊去乾嗎啊？”

“是！你甚麼都好，我們這些傻.逼富二代都是腦殘、怪胎，我們在你眼中都是渣滓、人渣！”他吼著。

我把袁正甩到地上，騎在他身上，亂拳落在他的臉上。

“你愛她，以是找人來欺侮她？”我冷冷地說，如同自言自語。

“哥……聽我說……”

這廝說話時一向閉著眼睛，怕我真砸下去把他整嗝屁了。

“名字，我要名字！”

“我一想到要完整落空她，就發急，半夜做惡夢驚醒後滿頭大汗，夢裡滿是你跟她在一起，把我一小我留在荒島上。你曉得嗎，這是我最驚駭的事情，當時我感覺下半輩子冇有她就活不了。她不喜好我，必定是因為我之前那些臟事情，而你，向來守身如玉，以是她這麼看重你。我要獲得她，就必須把她弄臟，那樣她就不會看不起我，你也不會再喜好她。我不在乎她的身材，我隻想獲得她的人……”

“你今兒是咋了，我是真的忙，走不開。”

“你乾過甚麼事你內心明白，不要我說了。”

我累了，緩緩站起來：“今後我們是陌路人了，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這張臉，我會忍不住打你。”

“我昨晚找到了小胖墩兒，他甚麼都奉告我了。”

“你想想看，你還乾過甚麼？”

“究竟有甚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要不如許，放工見麵，我這邊來了幾個客戶，大師一起吃個飯。”

“你現在當即出來，我在石景山這邊。”

“我們之間……都……都甚麼乾係，我還能跟你坦白甚麼，我袁正明人不做暗事，有甚麼你就直說吧。”

我一口氣登上去，遠眺東方，視野開闊，一團水墨色的烏雲壓在高樓大廈之上，內裡像埋冇著可駭的外星人飛船，將對地球動打擊。

“你說，哥，我當真聽著呢。”

袁正坐在那邊，不喘氣了，隻是低下了頭。

渾濁的臟雨，終究劈裡啪啦地打在我們身上，袁正冇法抵擋，或者有力無義，任憑我的拳頭打沙包一樣打在他身上。

“彆彆彆……哥，聽我說！我早就曉得這類事兒不能幫彆人乾，哎，看來報應來了。哥，如許的，我有個朋友奉告我他女朋友出軌了，他要抨擊，讓我找幾小我把那女的強.奸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想想也不是多大的事，這女的也該死，就找了個地痞讓他去辦這事兒。”

雷，在空中滾來滾去，像是對這人間無處不在的肮臟的慘烈控告，又像在為受害者衷心腸哀嚎

他說完後還不敢睜眼，身材伸直著顫抖。我站起來，迅鑽出樹林，上了小Q的車。

上午還陽光亮媚，到中午頭頂已烏雲密佈，暴風捲起路上的沙塵，吹進眼裡嘴裡，有種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

他嚇得“哎呀”一聲：“哥，這事兒怨不得我，當時他來找我，說不要傷害到那女的，給她點經驗，把她弄臟得了，還說不能傷害她身邊的人。這事兒辦完，那地痞黃毛返來找我，說因為碰到個幫手的殺出來，不謹慎把他給捅了，他跟哥們兒嚇壞了，就溜了，也冇把那女的如何樣，還說把跟她在一起的男的砸暈了，冇出性命，我就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