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已經曉得了這上麵的密室是甚麼樣的,為甚麼還要固執現在非要下去看呢?”
反正安陽公主是不會等閒要了她的命。
“唔,我隻是過來看看書院的進度,之前給安陽公主過目了名冊,那些人經常也會來催,怕是時候拖得久了,有些人家能夠會悔怨。”
“上麵亂得很,還充公拾好,您臨時還是不要下去了。”
她下認識地走了疇昔。成果卻被人攔在了身前。
到了書院門口後,孫婉香讓銀霜臨時先在內裡等她。
她身後的人見狀也放下了匕首,一同賠了罪。
“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我與安陽公主究竟是盟友,還是我也是她的部下?”對此,孫婉香的態度很固執。
冇認出的她的身份,還如此威脅他的人,定然不是品香樓的,那就是安陽公主的部下了。
她倒還真冇碰到過這類環境,如何證明本身是本身。
見她答不上來,身後持刀威脅她的人並冇有鬆開手上的力道。
“不是甚麼要緊的事,你們冇見過我,對我有防備也是普通的。”
對於他的威脅,孫婉香倒冇有太嚴峻。
身前另一個男人高低打量了她一眼,“你如何證明?”
孫婉香聞聲了身後清脆的巴掌聲,但並冇有轉頭。
“我是威遠侯府的,可彆錯認了。”她從速解釋。
何雲鶯的呈現於孫婉香而言隻是一個微不敷道的小插曲,她並冇有放在心上,出了小茶館後,她遵循原定的打算去了書院。
“還要再有三五日啊,那你們現在在忙甚麼呢?”孫婉香說著環顧四周,剛纔被刀脅持著她冇時候細看,現在才發明掩著密道的床被搬開了。
她瞪大了眼,部下認識地向前一抓,想要扶住甚麼可惜卻抓了個空。
“我身上有安陽公主贈送我的玉佩,這總能證明我的身份吧。”孫婉香摸乾脆地微微抬手,見身後的人並冇有禁止她的意義,便大著膽量從懷中取出了那塊玉佩,遞給前麵的人。
交代好今後,孫婉香單獨一人出來了,小樓裡靜悄悄的,彷彿一小我也冇有。
她不再檢察彆的客房,一向遵循影象走到長廊的絕頂,在最後一間客房門口,她模糊聽到內裡有輕微的腳步聲。
就在她覺得本身將近跌倒時,千鈞一髮之際肩膀上一陣刺痛傳來,讓她不由得擰緊了眉頭,有人攥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提起,她雖不至於跌倒,肩膀卻也被這力道捏的疼得不可。
“這您放心,大抵再過三五日就好了,到時我們會派人上侯府奉告您。”
還冇等她多想,俄然間門被翻開,她因為剛纔的姿式,上身前傾落空倚靠,身子不受節製地往前撲去,差點就要跌倒。
“獲咎了,如果你不能證明本身的身份,我們隻好把你捆了送去侯府,讓侯府的人來認你。若能證明你的身份,我們自會登門賠罪,如果侯府的人不認你,那你這條命就隻能交代在這裡了,你意下如何?”
是安陽公主的人嗎?還是品香樓的人?
那人接過玉佩看了一眼,便躬身作揖賠罪,“三女人,部屬眼拙冇認出您來,還請您恕罪。”
如何回事?她不由有些迷惑,莫非這段時候安陽公主都冇有派人來這裡嗎?
還不等她答覆,下一瞬一股冰冷從頸側傳來,她低眸一瞥,眼中閃過寒光。
既然攔著不讓她看,必定這上麵有甚麼奧妙,現在隻要安陽公主手中可拿捏她的,她可冇有甚麼能反製的把柄,萬一安陽公主哪天用不上她了,要卸磨殺驢,那她好歹得有自保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