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快穿的人你傷不起_神之墮(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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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兩小我出去,推著坐墊跟著媽媽桑出了房間。

媽媽桑已經嚇哭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眼妝、口脂也全花了,的確丟臉到不忍直視。

全部過程柳函都非常的難受,渾身燙的就像是要燒起來似的,但是他曉得壓在他身上的是誰,也曉得對方對他做了甚麼,除了身材上的難受,他另有些嚴峻。

策應人點頭應下,忙去取了10萬金幣遞給二人。

進入的一刹時,兩人都吸了口氣,柳函是疼的,奧斯維德是舒暢的,後者強忍著冇有動,想讓柳函適應一下。

並且是高價拉攏,以是也導致了像他們這類貪財之人對一些俊美的男人起了不好的心機。

此時的柳函正被兩人抬著進了一家娼妓館的後門。

“你們想如何?這裡是甚麼處所?”柳函冷著一張臉如此說道。

柳函咬緊牙關,但是並冇有甚麼卵用,媽媽桑用力掰開了他的嘴,強行給他灌進了喉嚨,進入了胃裡。

媽媽桑看他放棄了掙紮,笑著號召侍女們過來,開端給他換衣服,戴上龐大的金飾,最後再給他擦上一些胭脂水粉。

此時柳函本就素淨的臉上被微施了些粉黛,更加明豔動聽,再配上那若隱若現的紅色紗衣,將他襯得皮膚白淨如玉。

班子和虎頭瞥見媽媽桑來了,滿臉堆笑地把柳函放到她麵前,便利她細心檢察。

兩人一聽這代價一臉的鎮靜,10萬金幣啊,這都夠他們花一輩子了!

柳函眼球往那邊一轉,瞥見了那熟諳的身影,隻是,此時他的神采不如何美好,柳函感覺他彷彿瞥見了奧斯維德身上猶照本色的殺氣。

內裡的人彷彿聞聲了動靜,這邊的人對另一邊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人點頭,然後回身去找老闆娘了。

一旁的媽媽桑躲在他靠背的前麵,瑟瑟顫栗。

奧斯維德快步進了樓上一個房間裡,關上門,讓柳函把門鎖上,柳函迷含混糊地照做了,完整不曉得本身現在在甚麼處所。

媽媽桑嚇得抖得跟羊癲瘋似的,柳函忍著炎熱,頭靠著奧斯維德的頸窩,在他耳邊說:“她給我餵了藥,你、你問一下她有冇有解藥。”

這家娼妓館範圍非常龐大,大門正上方吊掛一塊紅木牌匾,上麵雕刻著三個燙金大字――南月樓。

奧斯維德將門破開的時候,眼睛刹時鎖定了台上的柳函,那刺目標紅色紗衣讓他刹時肝火飆升。

想著柳函就對著氛圍翻了個明白眼。

打扮好以後,媽媽桑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對勁地點點頭:“小郎君如此模樣真是讓民氣動,我都想先享用了再賣出去。”

這熟諳的炎熱,之前這媽媽桑給他喝的又是那啥藥嗎?!

與他滾燙的體溫分歧,奧斯維德的體溫對他來講冰冰冷涼的,讓他感受很舒暢,不由得往上麵蹭了蹭。

奧斯維德吻著柳函,行動不斷,末端還邊叫著他的名字邊動,柳函受不了,捶了他幾下,被對方一把按住,然後更加狠惡地行動起來。

媽媽桑聽聞有絕美的貨品送了過來,趕緊邁著小碎步今後門走,胸前的兩個圓球跟著一顫一顫的。

柳函因為俄然襲來的亮光眼睛有些痛,他閉了閉眼減緩了一下,隨後展開了眼,望向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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