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眠有些心動，既然已經失策，她總得再撈點東西：“那你讓我給你拍個禿頂照？”

“我告訴他明天我過來跟進度，他竟然讓我好好待在原地彆動？你說我之前給他清算爛攤子固然是經紀人的任務，但是也不帶這麼過河拆橋的吧？我有這麼礙事？我如果不過來，到時候你們兩捅出點甚麼簍子來，你們哭都冇地哭去。”

她比池眠熟諳他要早，嚴格來算，她纔是他真正的青梅竹馬，池眠卻厥後居上。回到房間將門關上，癱倒在床上，像是被抽走了最後一絲力量。

扯張凳子坐下，掰開一次性筷子，池眠這才答他：“挺好的，不過我有點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