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詮期感覺,麵前就是他看過的人間最美的景色。
“高興嗎?”沈詮期坐在池眠的身邊,兩手相扣搭在膝上,視野落在帳篷的投影上——他們並肩坐著,影子堆疊,密切難分。
近5小時的車程終究結束,池眠被喚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
太陽沉了下去,沈詮期卻還冇有帶她歸去的意義。
哪有那麼多遺憾和彌補,隻是剛好趕上罷了。
他轉頭看她,桃花眼裡的情感繁多難辨,隨後歸於沉寂:“冇有。目前來講,還冇有。”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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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來納木錯,都冇遇見好氣候,也不知是天意還是不利。
窗外陽光恰好,將他染上一層金粉色。他不再是少年,卻仍有著她熟諳的眉、熟諳的眼、熟諳的嘴角弧度。
得知了目標地,池眠放下心來刷手機。路上信號一向不大好,但是這並不能禁止池眠熊熊燃起的八卦之魂。
她錯了,沈詮期在她麵前已經不存在普通的狀況了,她不該當真的。:)
說罷,她就光著兩條苗條筆挺的腿,撈起床頭放好的衣服,跑進浴室了。
中間一陣窸窣聲,沈詮期動靜如何這麼大?池眠看疇昔,視野還未腐敗就墮入暗中。
海藍色的奧迪Q7馳行在公路上,活動型,低調又溫馨。
郎/心/如/鐵沈詮期!
嗬嗬。
“你想太多了。”
池眠不解,從她對他說了感謝,而他回她“不如以身相許”後,她就再也冇跟他說過一句話。
雲層壓得低,氛圍中是濕漉漉的水汽,和著淡薄的氛圍讓人更加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