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東西害死咱孃的,你可彆再碰了。”
“我咋曉得!”我麵對嘲笑向來不屑一顧。
“泥鰍你乾啥啊!幾點了?”表哥眼睛半閉半睜,很不甘心腸坐了起來。
“是誰給咱娘穿的壽衣?”
“咋了?咋了?”表哥倉猝走了上來。
雨越下越緊,表哥回到本身家中,我隨父親趴下房頂進了屋。
“外婆外婆!起床了!”我晃著外婆的胳膊,心想外婆是吃過早餐又去睡了。
“我在屋裡都聽到下雨了,要不是我叫你們,你倆現在都是落湯雞了,都恁打盹啊!”父親笑個不斷,香皂沫差點吃到嘴裡,母親也在廚房偷笑。
“哥,昨晚我夢到咱倆去阿誰坑裡挖寶貝了,另有咱外婆也去了。”路上我對錶哥提及昨晚的夢。
“外婆她……她……”我的眼淚在眼角打轉,不知如何說,有一種激烈的預感,可不肯肯定。
“咱倆這是心靈相通啊,連夢都做一樣的事!”對於惡夢我老是冇法說出口,便冇有提及。
“啊?我也夢到了!”表哥一副驚奇的神采。
“泥鰍,你看咱外婆手裡放著的銅鏡,是不是你在地裡撿的阿誰?”表哥湊到我耳邊悄悄地說。
“啊?!”表哥說的也是我內心的迷惑,外婆睡前如何會本身穿上了壽衣,我俄然感受脊背發涼。
“唉……”
“彷彿就是!”
“咱娘平時身材那麼好,冇病冇啥的,如何俄然就睡疇昔了?”
“叫你去你就去,你外婆來咱家用飯還用問為啥!”
我們聊著聊著就到了外婆家門口,手一推大門是開著的,看來外婆已經起來了。
“等會兒你去叫你外婆來咱家吃早餐!”父親向我喊道。
“拿不掉啊,咱娘抓得太緊,咱娘拿著睡疇昔的吧?”
一起上表哥哈欠連連,眼神迷含混糊,如何看都像一早晨冇睡的模樣,走了一會兒才精力了很多。
父親昨晚和外婆說好明天一起去地裡看看阿誰坑,想著吃過早餐趁風涼早點去。
“為啥啊?”
我看著表哥,表哥看著我,都想說點甚麼的模樣。我俄然想起早上見到外婆的時候,她彷彿穿的就是現在這件衣服,本來這就是壽衣,小小年紀的我尚不懂這些。
“應當是大飛和建國他倆吧,他倆最早來的。”
“咱娘手裡拿的是啥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