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這個小祖宗!”白美好跑進家裡,指向雲豹,她真是氣得胡塗了,竟一時健忘瞭如何表達。
這是一份誌願和解誌願書的影印件,內容大抵是說,裘乾打了白家雇員,白家帶人抨擊,兩邊各有喪失,白家較重,裘家較輕。當然,遠親不如近鄰,考慮同城情義,兩邊達成共鳴,互不相欠,相互諒解,誌願和解。筆跡是裘常富的親筆,落款是裘常富和裘乾兩個受害當事人。
裘常富神情板滯,遊移半晌,說道:“是我誌願的。”
暴徒們一走,裘才站在滿地狼籍的廳堂,看看鼻青睞藍奄奄一息的二弟,又看看氣喘不定的老父親,再看看給老父親喂水又捶背的白美好,他又恨又惱,搓手頓足的,真是無語了。
二侄子裘乾家被抄,兄長裘常富被綁,白家幫威震青屏,裘家莊嚴倒是蕩然無存,作為青屏老縣委書記的裘民風算是丟儘了顏麵。因而,在聽到三侄子裘一鳴抱怨後,事發當天早晨,裘民風就怒不成遏地來到了青屏。
裘民風找不到拿住羅建業佳耦的來由,就分開羅家,找乾半子常居安市長算賬去了。這時的常居安正在加班。裘民風來到市長辦公室,一見麵,就號令常居安敏捷構造青屏警力蕩平白家幫。
白美玲坐在一旁很少說話。這時點了點頭。這個女人非常奪目,白家幫的所作所為,既然她製止不了,也就決計劃清邊界,除非有人想整她,她才摻雜一二,就像裘乾到她的“皇冠麗都”肇事那樣,不然,她很少發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個事理她比誰都明白,隻是,白豪傑是她親哥,她甘願願意腸朝好的方麵去想罷了。
白美好解開裘老爺子手腕上的繩索,然後指向雲豹等人蹦起來謾罵,說他們過於血腥,連白叟都不放過,接著,她又給她的姐姐白美玲打去電話,告了哥哥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