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企業不景氣,加上老婆白美玲脾氣竄改莫測,實在讓他煩惱很多,而小女兒就像上帝送給他的安琪兒,就連吹侃的大話也能給他帶來莫大歡愉。
煩得要命,過了一會兒,他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
“喂,玉珠,是你嗎?”
為了彰顯身材,白美好穿戴一身名牌修身活動服,那頭大捲髮,編成一個疏鬆的辮子斜甩在後頸,跟著腰肢的扭動,於風味中調皮地撥擺。一洋一土,一騷一純,在她身上經緯交叉,不甚刺眼,甚是走心。哪怕跟她的姐夫在一起,她仍然韻致不減,野味實足。
聽這小女人說話,像個白叟精似的,實在她正在讀陳君尋的作品,是本言情小說,她不敢直言,隻得拿前人作擋箭牌。
羅建業也覺好笑,假裝謹慎翼翼的模樣,摸索著問:“要不,你陪我吧?好閨女,行不可?”
“咦?你這個臭丫頭電影,膽量不小,敢損你老姨,我如果發脾氣打你屁股,你爸爸在場也救不了你。”白美好說道,一分神,球走偏了,隻擊倒一個木瓶,這時她恍然大悟,說道:“瞧你這個熊孩子,哦,我曉得了,你跟我打心機戰,是想讓你爸爸贏吧?”
說著,白美好想起前次袁金林帶她吃的幾道海鮮,那味道確切不錯,又因肚子“轆轆”叫喊,不由流起了口水。
白美好說道:“大餐倒不必,你們企業困難,我不是落井下石那種人,我們降一個層次,就去大禹門阿誰海鮮城吧。”
羅建業一不謹慎中了小姨子的騙局,卻涓滴冇有活力的模樣,說道:“成,不過現在還早,你先歇會,我跟玉珠比一比,我這個女兒,偶然候話比埃菲爾鐵塔還高,得搬天梯去夠,可又撫玩性極強。”
白美好這一說單身清閒,也恰是羅建業要攻訐她的處所,羅建業說道:“你都三十出頭的人了,婚姻事情不能一拖再拖,畢竟我們中國人思惟傳統。再如許遊魂下去,你曉得四周人會如何看你嗎?如果你今後還如許,我也不能帶你東跑西走了,不然,人家對我也有觀點。”
想著袁金林的好處,白美好莫名其妙地妒忌起傅憶嬌,又在內心硬把傅憶嬌往韓功課的懷裡推搡,然後笑話袁金林被人戴了綠帽子。妒忌、讒諂、諷刺,三個詞語,一旦跟著醋意暢快地循環,這時,便生髮了暴虐的愛情。
人常說女兒是件知心小棉襖,這話一點不假,單從電話那頭的腔調,就讓人聽起來非常舒坦。羅建業就被小女兒的熱忱深深傳染了,一時騁懷,淺笑著問道:“忙甚麼呢,玉珠?能不能向爸爸彙報一下?”
羅建業聽後又是一笑,說道:“彆太累,請重視勞逸連絡,羅玉珠同窗。要不,你放下書籍,爸爸陪你打保齡球去,算是給你一個嘉獎,好不好?過一會兒,爸開車去接你。”
很明顯,羅建業不樂意帶上白美玲。白美好看在眼裡,問:“如何?又吵架啦?”
羅建業撥通了家裡的座機。
白美好承認對袁金林產生迷戀的幻覺,雖說算不上愛得死去活來,但是,對於袁金林的品德缺點,她冇有半點嫌惡。和袁金林在一起的時候,袁金林那種完整投入的豪情狀況讓她沉迷,不像韓功課之流口蜜腹劍,蜜語甘言不過是想玩弄幾次。
羅建業不識謊話,接住女兒的話茬,問道:“那?你說咱家窮還是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