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獨孤正明都冇有提及程陽煉藥師的身份。
“哈哈,我說乾弟弟,我就曉得你明天會來。”獨孤有道笑著說道,“你剛走到路口,我部下就奉告我了,以是我特地叮嚀了他們,看到你就帶上來,來,剛好我要喝早茶,陪我喝點。”
獨孤世家固然是個大師族,但是家屬內也是有職務的,像獨孤有道就兼職香主,賣力打理寄賣行的買賣,而他的大哥則一向以家屬擔當人的身份呈現,幫忙獨孤正明辦理家屬。
程陽感激的笑了笑,冇有說話。
“百分之一?乾股?”程陽大吃一驚,這可絕對是湧泉相報了,寄賣行贏利是大家皆知的事,固然是贏利的百分之一,但是數量已經非常可觀。不過程陽也很快就想明白了獨孤正明為何要如許做,第一他有煉藥師的身份在此,第二,在他十六歲之前,還能夠幫他們家再插手一次族比。比擬後者,程陽感覺對方更在乎的是本身煉藥師的身份。
“不,我隻是感覺,無功不受祿,你們辛苦運營,我怎好坐享其成?”程陽點頭道。
從獨孤世家出來,程陽感受就像是做了一場夢,數日前他在這明州城內還是舉目無親的,現在卻成了獨孤世家東宗的座上賓,並且還在寄賣行入了一支乾股。攀上了這一層乾係,程陽模糊感遭到,六方門的春季將近到臨了。
“好了,都不要說這些閒話,來,這時左券書,你收起來,上麵有我的親筆署名,隻要我活著一天,這左券書就做數的。”獨孤正明將一份左券推給程陽,“但願我們大師,合作鎮靜。”
“靈脩爐?”程陽驚奇道,“那是甚麼?”他還真的是向來都冇傳聞過有這東西。
“嗬嗬,你還是個小毛頭,不過哪個男人不是從小毛頭過來的呢?”獨孤有道大笑道,“說吧,是不是碰到難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