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臨死前對本身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綰綰,不要恨我……”
薑綰綰眼眸赤紅一片,猖獗嘶吼扭動著身軀,不顧四肢傷口被扯得鮮血淋漓。
一身華服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把匕首,笑著一步步朝她逼近。
為了報仇,她和蕭淮設想引他入局。
薑綰綰心中一痛,感覺既諷刺又好笑。
隻見密室石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血汙的女人。
鮮血迸射出來,濺了她一身,可她卻毫不在乎,盯著女人慘痛的模樣,臉上儘是暢快淋漓的笑。
“現在,王爺頓時要即位了,而你也能夠去死了!”
那樣謫仙般的男人,薑綰綰憑甚麼能獲得他的心?
真是報應!
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大手狠狠攥住,痛到冇法呼吸!
“薑韻!你會有報應的,你會不得好死!”
如何能夠不是他!
“啊啊啊……薑韻!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密室中,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叫聲,令人不寒而栗。
“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間密室。
薑韻眼底閃過一抹激烈的妒忌和不甘。
……
“如何樣?薑綰綰,你現在是不是肉痛得想死了?哈哈哈!要不是王爺要用你來管束容羲,你覺得你能和這個賤種活到現在嗎?”
而她的肚子卻高高隆起,較著是將近分娩了。
“啊——”淒厲痛苦的叫聲響徹整間石室。
薑綰綰瞳孔巨震:“不!不成能!你胡說!!”
她的臉上是一道道縱橫交叉的猙獰傷疤,醜惡駭人。
腦海中閃現出容羲被萬箭穿心時的模樣。
“嗬嗬,我胡說?你真是傻得不幸!王爺不過是你操縱你這個蠢貨罷了,若非如此,你又怎會心甘甘心腸幫著王爺撤除他?好笑阿誰男人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
“不成能的,你胡說,必然是你胡說……”薑綰綰嘴裡胡亂喃喃道。
手腳被粗粗的鐵釘釘死在了石床的四個角落,那傷口一片血肉恍惚,石床上儘是已經乾枯的暗紅色血跡。
“薑綰綰,當初你和你阿誰賤人娘就不該返來,你不過一介鄉野村姑,憑甚麼返來跟我爭?不過就算你爭也冇用,你的那幾個哥哥還不是被我耍得團團轉,拿命來護著我?不過可惜了,他們最後死得可真慘,被五馬分屍了呢……”
她持續訴說著更加殘暴的本相:“你覺得當初設想毀你明淨的是容羲嗎?實在真正毀了你的人是王爺!”
薑韻賞識著她氣憤扭曲的神采,心中痛快非常。
東靈國,乾元三十七年,寒冬。
說完,她舉起泛著寒光的匕首,狠狠朝著她的肚子劃了下去!
置娘和本身這個遠親mm於不顧,最後竟然死得這麼慘!
“嗬嗬,我會不會不得好死不曉得,但是你就必然會不得好死!”
“我說他們被五馬分屍了!膽敢犯上反叛,死不足辜!”薑韻對勁笑道。
本身如何能夠會恨錯了人?!
“你覺得你肚子裡的孩子是王爺的嗎?我奉告你,這不過是個野種!這個野種是容羲的!是你親手殺了阿誰愛你如命的男人!”
薑韻盯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臉上閃現出猙獰的笑容。
本身的那幾個遠親哥哥,到處保護薑韻這個mm。
“你、你說甚麼?!”薑綰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僅剩的一隻眼,猙獰又可駭。
說到最後一字,她聲音一厲,舉起手裡的匕首,毫不躊躇地紮進了女人的眼窩。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