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疼得冇力量,身上冒出一層汗珠,悄悄咬著牙接受著這一股激烈的痛感。
顧寒城扔下一件西裝,上車啟動車子開了出來。
南梔一向保持著這個姿式,腰都快斷了,她剛想動,顧寒城拽著她的手腕,將她翻了疇昔,趴在中控台上。
“彆動,既然不想歸去沈胤那邊,就把關於沈胤的印記抹掉!我看著就噁心。”
她不想再解釋了。
重新啟動車子,直接開車回了彆墅。
下一秒,顧寒城的手掌落在她背上,在沈胤刻過字的位置,幾次撫摩。
“當時冇有和我計算,現在,婚也結了,孩子都和我生了一個,顧先生現在纔來計算這些另有甚麼意義?你狷介,你了不起,你還不是被我介入了?”
顧寒城嫌棄地抽出一張紙巾擦手,“沈胤今後不會再找你費事。”
她緊緊地裹住本身,跑進了小屋。
確認的過程又澀又疼,幸虧很快就結束。
顧寒城還把她那些醜惡的模樣全都拍了下來!
南梔咽一下口水,冇再出聲。
“你想辦事誰?沈胤嗎?看來,我把你從沈胤那邊帶出來是多此一舉!現在,我也一樣能把你送歸去供他消遣!”
南梔神采煞白,唇微微顫著,氣得握緊了雙手。
顧寒城俄然踩了一腳刹車,停了下來。
南梔還冇有反應過來,顧寒城就拉開她這邊的車門擠進了後座。
顧寒城拿著菸頭將那兩個字燙掉,那一塊烏黑的皮膚一刹時紅了一片,筆跡已經看不到了,起了一個大水泡。
他給南梔看的,是一組照片。
南梔敏捷撿起那件西裝,套在本身的身上。
“顧先生,你錯了,你就算給我八千八萬,我也不辦事你!”南梔大聲辯駁。
顧寒城一把拽過南梔,將她緊緊地節製在前麵兩個坐位之間的空地內。
南梔把衣服拉下肩膀,裙子主動滑落。
微小的路燈下,她的身子抖得短長,掛在眼睛上的淚珠垂懸欲滴,解下了統統後,無助地抱著身子。
“沈胤褲子都脫了,趴在你的身上,你和我說你們冇做?”
“彆在我麵前裝無辜!你還美意義提南惜!你本身肮臟不堪,就想把南惜拉下水弄臟她,你如何有那麼暴虐的心機!”
“我要親身確認一下,他到底有冇有碰你!”
他一分開,壓迫感也隨之消逝,南梔當即坐起家子把衣服清算好,縮在一角。
“不是……我……”話到嘴邊,南梔忍住了。
“冇有。”南梔還是這兩個字。
顧寒城將泛著猩紅火光的菸頭按在了那兩個字上!
顧寒城把南梔推倒在車座上,抓著她的腳踝。
到了屋裡以後,她再也節製不住失聲痛哭。
“冇有。”南梔照實答覆。
南梔昂首看了正在開車的顧寒城一眼,顧寒城竟然和沈胤讓步了,乃至還用一個項目換她和沈胤之間的仇恨一筆取消,讓她完整猜不透他的心機。
顧寒城坐在駕駛位上,冇有頓時啟動車子,而是抽了一根菸出來,點著。
她不是對顧寒城另有甚麼等候,她隻是怕顧寒城把這些都算在她的頭上,然後,對她的抨擊,更加變本加厲。
“下車!”
“南梔,你主動和沈胤分開,冇賺到他這筆錢內心必定很不甘吧?”
這是南梔喝酒和跳舞的時候拍下來的,這些照片換作任何人看到,都不成能信賴南梔是個端莊人。
“顧先生,這不是你所但願的嗎?你恨不得我被那些男人睡,好為南惜報仇不是嗎?”南梔也不曉得那裡來的勇氣,朝顧寒城詰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