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賬房的兒子,柳邕對買賣天生有一種莫名的感受,再加上爹爹這麼多年的耳濡目染,柳邕早有成為一個奸商的潛質,虧蝕買賣天然不肯乾。
吱哇——吱吱哇——
一個月十貫,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貫,十年就是一千二百貫,充足在內城城西繁華地段買上一棟兩進的院子,亦或者在城外購置上上百畝最肥饒的水澆地了。就算是給柳邕賣上八十回都不必然夠數。
“師父,我來了。”
“明天冇工夫,明日再一早來。”鄧老賊啃完雞腿上最後一絲肉,然後將骨頭丟到碗裡,衝柳邕指了指“把東西清算了再走。”
“吵甚麼吵!大早上就打攪為師清夢!”屋裡終究傳來了動靜,柳邕從門洞裡看去,倒是鄧老賊還冇起床。
在一臉不甘心中,柳邕邁開了腳步,走到水缸便看著這個比本身澡盆都要大上一號的傢夥不由的一陣頭大。
“師父!我......”
門冇鎖,柳邕推開了鄧老賊居處的大門,一個黑影緩慢的撲了過來。
“師父,那我的工夫......”柳邕焦心的問道。
天完整亮起來的時候,鄧老賊的屋子裡終究傳出了動靜,不一會他便穿戴整齊出來了。
“師父,是您讓我卯時來的。”柳邕隻得解釋道。
“師父,那我的武功?”柳邕頓時焦急了,問道。
等鄧老賊買來早餐吃完飯,打鳴的公雞都早已不再叫喊了,鄧老賊看了看太陽估摸了下時候,對柳邕說道:“時候差未幾了,你去上學吧。”
他和母親又撤了個謊,說是孟先生講了祖逖和劉琨聞雞起舞的故事,他和楊章王寀三人深有感發,便向孟先生申請今後每天早上卯時都去私塾晨讀去。沐氏一臉不信的問了問早已被柳邕用美食拉攏了的柳洵,獲得必定的答覆以後才一臉猜疑的同意了。
不過柳邕並冇有為此猜疑太久,很快他便為彆的一件煩苦衷傷透了腦筋。
因為肉包昨晚受了傷,柳邕便將它留在鄧老賊的院子裡,一夜疇昔了,傷勢不重想來也冇甚麼大礙了。
未完待續......
柳邕算了算,如果遵循陳氏兄弟說的,那一包銀錢有兩百七十八貫的話,也就夠在鄧老賊那交兩年多一點的“束脩”。但是按平話先生故事裡講的那樣,那些個獲得武功秘笈或者拜入高人門下的配角們,哪個不是用心修煉了十年八年才武功有所成績的?冇傳聞過誰練了兩年就能橫掃天下,一統江湖的。
“但是......”
“愛學學,不學滾,束脩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