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邕趕緊接住鄧老賊扔來的令牌，拿在手裡一看，隻見正麵用正楷寫著“皇城”二字，而背麵則寫著“丙申?第二”四字。

老頭從荷包裡摸出幾個銅錢扔了疇昔，沉聲說道：“隻要這麼多！”

“六歲吧？”柳邕不肯定的說道。

“這夠甚麼用呀！連坐診都不敷，更彆說抓藥了。”姚南飛利索的接住扔來的銅錢，在手裡衡量了一些，不對勁的抱怨道。

（未完待續……

言歸正傳，在蔡河邊的小院子裡，鄧老賊躺在床上，手裡拿著柳邕從姚南飛那邊搜來的殘紙片，藉著窗外的晨光看了起來。

“你冇開打趣吧……”柳邕有些驚奇的看著鄧老賊問道。開封府，天下第一府衙呀，豈是本身一個小娃娃說出來就能出來的？

不過柳邕還是假裝信賴了的模樣，然後難為的問道：“但是，我就算拿著腰牌人家也不會信啊……誰見過十一歲的皇城司密探……”

“哼，彆拿我和皇城司那些廢料比擬。”鄧老賊輕哼一聲。

“那誰家都不會養個隻要三條腿的狗呢！”姚南飛忍不住辯駁道。

“再過幾日便十一了。唔，不對，再過幾日便十三了。”柳邕掰著指頭算了算說道。

……

“要還的！”老頭丟下這句話，然後扭頭便分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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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還是不給啊！”姚南飛氣急廢弛的問道。

“師父，您還真是皇城司的密探啊？”柳邕看了看手上的令牌，然後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鄧老賊，詫異的說道。

“那你就等死吧。”老頭聞言，也未幾說，起家便要拜彆。

還正讓柳邕猜準了，忽感肚子不適的姚南飛剛從茅房出了，肚子裡又傳來一股難忍的痛意，不得不捂著肚子又鑽進了茅房，隻不過這一次倒是冇有的草紙，隻能效仿者前人將一塊還算光滑的石頭當作廁籌用……

“孃的！老子明天竟然栽倒了一個小娃娃手裡。”姚南飛找了塊潔淨的布捂著脖子上被咬傷的傷口，一陣痛罵。

“你本年但是十歲？”

皇宋建國以來，對官方談吐管控不深。固然東京有開封府、皇城司等諸多衙門密探，但暗裡裡還是不乏有人會商宮闈禁事，莫說是太宗天子因為前偽唐後主李煜一首《虞美人》便賜牽機藥的故事，就連“杯酒釋兵權”和“燭光斧影”的事情都有人在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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