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清楚是在幸災樂禍。”封宜奴瞥了眼李奇,抱怨道。
“你瞧,我冇有說錯吧。”李奇聳聳肩道。
就連秦夫人、白淺諾她們都被逗笑了。
封宜奴瞥了眼李奇,見其站在原地神采生硬,渾身顫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高衙內越聽越怒。
白淺諾笑道:“大哥,那些放在花燈大會上的花燈可不是白送的。”
封宜奴苦笑道:“莫大學士,我已經不是行首了。”
“哎,賤兄此言差矣。”李奇手一抬,笑道:“不是甚麼人說甚麼話,而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鄙人一下子見到這麼多才子站在麵前,內心怕怕,有感而發。”
這個二貨。李奇頓時嗬嗬笑了起來。就連秦夫人也是忍俊不由。
鄒子建哈哈道:“這也能叫詩的話,恐怕三歲小孩也會吟啊。”
周華還是有些擔憂,道:“我就是怕跟客歲一樣。”
李奇嘿嘿道:“封娘子你也放心,就他們幾個,我一小我就能打發了。”
這時,左方傳來一陣騷動,隻見院內左邊那一扇形門出去一大群人,為首一人乃是一名風采翩翩,氣度軒昂的青年,此人恰是大才子宋玉臣,他中間還跟著肥鷹犬鄒子建等人。
接著,宋玉臣又向秦夫人和封宜奴拱了動手,打了聲號召,至於李奇和高衙內等人,他是視而不見,在這裡,他可不懼高衙內等人。
宋玉臣等人更是無地自容,個個神采烏青。李奇這首打油詩可算是把在場合有的才子給獲咎了。
高衙內單手叉腰,怒道:“李奇,你究竟是何意?”
洪天九這個唯恐天下穩定的傢夥,在中間拱火道:“哥哥,李大哥他這清楚就是在嘲笑你讀書少,不識字,吹牛皮。”
此詩一出,眾才子頓時啞口無言。
此人真是愛惹費事。秦夫人一聲輕歎,瞥了眼李奇,彷彿在說,好了,你現在把人都獲咎了,現在看你如何結束。
高衙內等一群公子哥又哈哈大笑起來。
李奇嗬嗬道:“莫大學士曲解了,我那隻是有感而發罷了,接下來這首纔是正題。”
莫行尋名譽去,愣了下,微淺笑道:“本來是金刀廚王台端光臨,真是有失遠迎。”語氣非常平平。
“那你可就聽好了。”李奇輕咳一聲,手往上一伸,朗聲道:“平生不見才子麵,一見才子丈八長。”
李奇點點頭,嘿嘿道:“夫人,現在清照姐姐不在,還不就是你和七孃的天下,要不你們倆同心合力幫咱醉仙居贏下這個好彩頭。”
封宜奴錯愕道:“甚麼買賣?”
洪天九嘿嘿道:“三郎,你怕甚麼,不是有李大哥在麼,宋玉臣可冇少在他手上虧損。”
柴聰冇好氣道:“衙內,方纔小九都說得這麼較著了,你還問他甚麼,他清楚就是看不起你。”
鄒子建怒道:“此等粗鄙俚語,也能稱為詩,真是甚麼人說甚麼話,好笑,好笑。”
高衙內哼道:“李奇。你休要看不起人,不是對對子麼,算得了甚麼,本衙內拿一百貫出來。還就不信買不到下聯。”
鄒子建被嗆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過李奇的話倒也冇有錯,他爹爹的官階和李奇還真是差未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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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宜奴道:“之前賞燈大會上的酒水根基上都是由樊樓供應,但是我傳聞本年卻改成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