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過又喝了一碗藥力實足的大補湯,便精力抖擻的進宮去了,明天早上是他給小天子趙煦上課,剛上到一半劉過便感覺小腹處一股熱氣亂竄,滿身炎熱非常。
戴夢兒捂著嘴噗嗤一笑,嬌聲道:“劉官人這麼防著奴家,莫非還驚駭奴吃了你不成。”
劉過在頓時拱了拱手,問道:“戴女人這是去甚麼處所?”
她的眉是彎的,眼眸是柔的,鼻是巧的,唇是紅潤如熟透的櫻桃般甜美多\汁的,臉的線條美好調和,臉上的肌膚細緻如冇有瑕疵的軟玉,透著令民氣醉的紅暈。再往下是苗條的脖頸,柔滑精美的香肩,纖巧的鎖骨,透過那薄薄的粉色絲綢寢衣,劉過能夠看到內裡酥胸的飽滿香膩,在寢衣的上緣暴露一道柔滑的誘人溝壑,另有大片的烏黑\粉嫩……
好不輕易捱到早晨,又心急心躁,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劉過乾脆坐起來,睡在他中間的文婉也被驚醒了,爬起來問道:“官人如何了?”
劉過老臉飛紅道:“還笑,謹慎我拿你瀉火。”
折騰了這半天,已經到了下課的時候,趙煦便放了劉過半天假歸去歇息,劉過也驚駭待會兒發作起來出醜,便先出宮,籌算找個大夫看一下本身是不是身材出了甚麼弊端。
是劉過吞口水的聲音,在夜裡聽起來格外清楚。
她害臊的模樣非常嬌媚動聽,劉過心神一蕩,趕緊收攝心神,進入洗漱用飯,然後洗了個澡,換了一身簡便的輕袍,去書房中寫看書心得。
趙煦便叫劉過先停下講課,叮嚀內侍去給他弄碗冰鎮酸梅湯,劉過連續喝了兩碗,炎熱稍解,感到舒暢一些,因而接著講課,講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又炎熱如初,趙煦便叮嚀內侍:“去把太病院給朕煉製的清冷丹拿來十粒,給劉侍讀解暑。”
“咕咚——”
劉過道:“彆費事了,如許就好。”說完微微一笑,道,“第一口下去的確有點兒難以下嚥,不過風俗了這個味兒,吃起來還是口感還是不錯的。”
劉過哪美意義說本身精\蟲上腦,想要瀉火了,搖了點頭說:“冇甚麼。”
洗完澡後,劉過端著一杯清冷敗火的菊花茶坐在涼亭中,一邊乘涼一邊讓芄蘭給他梳頭髮,綠衣和采薇一人拿一把扇子給他扇風,四人有一搭冇一搭地說這話,而劉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幾名美少女胸前那日漸飽滿的蓓蕾上,心中打算著該先把哪一個吃了的好。
文婉心虛道:“我加了幾樣滋補的藥材出來,如果官人不喜好的話我重新再去煮。”
這一晚,睡到後半夜,劉過做春夢了。
從這天開端,每天遲早各一碗熱氣騰騰的羹湯,便成了劉大才子的必備項目,那邪火頓時蹭蹭往上飆,不到三天,便折磨的劉大才子坐立不安。
自從結婚後,劉過還冇有這麼早回過家,下人們大為驚奇,還覺得他在宮中碰到了甚麼事,直到肯定劉過神采如常後才放心,在心中承認:“太陽是真的打西邊出來了。”
這一個多月來,兩人固然睡在一張床上,但是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像這類環境還是第一次產生,在沉寂地夜裡,一種瑰麗的慾念泛動開來。
房間裡沉寂無聲,過了好久,才傳來一聲幽幽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