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

劉過愣了愣，才明白對方話裡的意義，王棣看似說了一大堆，實在概括起來就兩句話：我爺爺是前宰相王安石，我父親是修撰《三經新義》的王雱，我是王安石的孫子，王雱的兒子。

見兩女給他施禮，王棣趕緊回禮道：“門生見過兩位女人。”

一曲唱完，王棣忍不住先鼓起掌來，他滿臉沉醉的說：“柳含煙女人唱的好，這詞也填的好。”轉頭看了劉過一眼，問柳含煙道，“王某之前從未聽過這首詞，但是劉兄的高文？”

劉過欣喜道：“本來是王荊公的先人，失敬失敬。”

劉過微微一笑，舉杯給王棣敬了一杯酒。

一萼紅笑道：“劉官人固然放心。”笑吟吟地走疇昔在王棣身邊坐下，主動替他夾菜添酒，把王棣照顧的無微不至。柳含煙也走過來坐在劉過身邊陪他。

王棣卻被劉過給打動了，新黨失勢後，首要人物放逐的放逐，貶官的貶官，被失勢的舊黨揍成了狗，作為前新黨魁首的先人，王棣固然還過著衣食無憂的餬口，但是宦途上已經被判了極刑，現在江寧城的大多數文人士子因為驚駭被他連累，避之唯恐不及，乃至連很多親戚朋友，都與他斷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