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尋很無辜、很委曲:莫非不是那女人誌願把他腦袋藏到她裙子底下去的嗎?剛纔那環境,本身很較著是處於昏倒中嗎?一個昏倒的人把腦袋塞進一個復甦的人的裙子上麵,較著分歧適常理嘛,以是本身纔是阿誰受害者啊!
劉尋見白鬍子老頭年紀大了,也怕把他給氣死疇昔,何況尊老愛幼向來都是他的美德,便將柺杖還給對方,說:“ 您老也一把年紀了,如何脾氣還是這麼火爆,聽風就是雨的,本才子也是有身份的人,怎會乾猥褻婦女那樣的肮臟事情?那幾位女人一時冇搞清楚狀況大驚小怪,您老跟著她們瞎起鬨,本才子大人有大量,也不跟您普通見地。您一大把年紀了還出來嫖妓,彆說傳出去您兒孫臉上欠都雅,就您老這身材也吃不消,乖聽話,歸去好都雅孫子去吧。”
劉尋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青玄色的棉布短褂,原色布褲子,腳上是一雙純玄色布鞋,不管如何看,都像是隻要下人纔有的打扮。
昂首看了看天空,發明現在是早晨,天上一輪明月掛在東邊,固然有點扁,但是的確很黃很亮。劉尋清了清嗓子,大聲唸叨:“明月幾時有?把酒問彼蒼。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該有恨,何事長向彆時圓?人有悲歡聚散,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
“你這劣仆,你仆人正昏倒不醒,你另有表情調戲良家婦女!”
本來剛纔我的腦袋就是被這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夾在中間,那紅霧也不是霧,而是女人的裙子。哎,這行動,咋不那麼美妙呢?不過這大腿,絕對是兩條好大腿,有這兩條好大腿的女人也必然是美女。
劉尋心道:另有完冇完了?不耐煩道:“我就是才子如何著了,至於我是哪門子才子,我……”他一時語塞,老羽士隻奉告他他會附身在一個大才子身上,這才子姓誰名誰卻冇給他說。
隻見對方約莫二十來歲,五官精美嬌媚,胸前圓潤飽滿,繡著牡丹圖案的抹胸上緣暴露一抹誘人的溝壑。估計剛纔那一下美女嚇得夠嗆,以是這時候酥胸還在起伏著,一張鴨蛋臉寬裕的緋紅。一邊向後退一邊罵劉尋“地痞”。
切,這是甚麼眼神?莫非剛纔的那一幕是我誌願的?
聽船上的人議論:剛纔劉洵正站在船頭臨風賦詩,俄然天上一道閃電劈下來,正劈在他頭上,把他燒成瞭如許,站在他中間的書童兼伴當劉安也遭了池魚之殃,被電暈了疇昔。
劉尋氣極,這老頭較著身份不低,剛纔那麼多美女喊“地痞”冇有人理睬,這老頭一說話立即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劉尋大怒道:“本才子不發威,你這老匹夫還當我是冒充偽劣啊!老頭你給我聽著,本才子現在就吟詩一首,不對,是填詞一首。”
劉尋左盼右顧,尋覓劉安,有人憤恚地喊:“看甚麼看,就是在叫你。你仆人醒了,還不快過來奉侍!”
劉尋唸完,斜眼看著白鬍子老頭,等著他和其彆人膜拜,心想:“這首詞約莫是熙寧九年中秋蘇軾在密州時所作,遵循阿誰老羽士的說法,本身應當在神宗即位不久後穿越到這個期間,那麼也就是說這時候這首詞還冇有麵世,我現在讓它提早幾年麵世,看我不嚇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