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蓼蓼女人,另有柳女人,她現在可了不得的很,她在江寧弄了一個按期批評天下詩文的活動,已經成為江南的學術中間,不曉得一天有多少大儒、名流慕名拜訪,有人說她的名譽已經超越了奴,成為了新的‘江南第一名妓’。”戴夢兒道。
“嗯。”戴夢兒點了點頭,道:“奴把‘戴記’的總部遷到了這裡,奴天然也要跟過來的。”
第二天,劉過給文婉說了要放菁兒回家,文婉自無不成,劉過便消弭了和菁兒的主仆乾係,明麵上說送她回家,實際上則是把她送回王雨霏身邊。
戴夢兒抿嘴笑道:“跟你這麼客氣地說話,奴另有些不風俗了呢。劉官人快請坐吧。”
內裡是一個會客堂,高雅簡練,在牆上奪目標位置掛著劉過寫得那首《雁丘詞》。劉過正在賞識牆上的名流書畫,隻聽環佩叮咚,珠簾揭起,戴夢兒一身水綠色衣裳,盈盈走了出來,向劉過福了一福,輕柔隧道:“戴夢兒見過劉官人。”
文婉正在入迷,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道:“你說甚麼?哦,籌辦一下吧。”
戴夢兒聞言睇了劉過眼睛,眯著眼睛一笑,神情好不對勁,道:“冇花一分錢。”
這一天劉過回到家時天都黑了,倉促吃完晚餐後,他又回到書房將明天的看書心得寫下來,籌算熬到後半夜了再去睡覺,剛動筆寫了幾個字,就見菁兒走了出去。
“這麼說,你把事情的重心放到東京來了?”
劉過雙眉一擰,問道:“家中是不是有人對你不好,讓你受了委曲?”
劉過摸了摸鼻子道:“這倒也是個好體例。”
劉過發明,和戴夢兒如許妖孽級彆的女人談天,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他現在是久曠的身子,很輕易就引發地火,隻好收攝心神,免得一時打動失身,形成不成估計的喪失。
看著劉過的背影,文婉失落地歎了口氣,綠蘭出去問道:“小娘子,本日你生日,那邊的各位娘子都要過來,是不是現在婢子就去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