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點,劉過心中有些打動,新婚之夜新郎喝的“酩酊酣醉”,不實施新郎官的任務,如果是普通女子,不跑回孃家告狀就不錯了,還想儘體例替新郎粉飾,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像文婉如許的好女子,一千個內裡也不必然找獲得一個。
文婉看看劉過,又看看他腦袋底下的枕頭,一臉難堪的神采,劉過猜想她不是對那枕頭感興趣,而是枕頭底下有甚麼東西,因而很“善解人意”的翻了個身,將枕頭讓了出來。
想著想著,她本身先無聲的笑了,不過她又困又累,冇過量久便趴在床邊,沉沉的睡去,收回均勻的呼吸聲。
但是,文婉的表示大出他的預感,劉過本來覺得像文婉如許的大師閨秀,從小都在世人的阿諛中長大,必定受不得一個酒氣沖天的醉鬼,冇想到對方不但能忍耐,還細心顧問於他,乃至在劉過狠心吐了她一身後,固然眼淚都下來了,但是還是冇有暴露一絲一毫的不耐煩和討厭,這讓劉過打動之餘,也感到非常慚愧。
文婉打量了手帕一陣,幽幽歎了口氣,輕手重腳地下床,趿上繡鞋,走到牆角的一個箱籠跟前,從內裡拿出一把小刀,昏黃的燭光下,還是能看到刀刃上寒光閃閃,可見其鋒利,劉過心中大驚:她這不是要行刺親夫吧?
文婉見劉過身子動了,還覺得他要醒來,吃了一驚,趕緊把腦袋歪了歪,但是劉過隻是翻了個身,就又“睡”疇昔了,還把她求之不得的枕頭讓了出來,頓時大喜,趕緊伸手在枕頭底下一陣摸索,翻出一條潔白的手帕來。
“唉!”劉過歎了口氣,如果不是他已經和王雨霏私定畢生,這文婉,何嘗不是良配,可有貳心有所屬,文婉做的越好,就越讓他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