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說得對,此事非同小可,連堂堂天子腳下、帝王之州的汴京,西夏人都敢來行刺更何況外埠。梁山四周那些官軍連個小小的高唐州都守不住,如何能夠承擔殿下安危之責?”說到這裡,何灌也忍不住吐槽了一下圍殲梁山的那些官軍。
“丞相言過了!這招安梁山又不是出使敵國,梁山在我大宋境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有何凶惡可言的?再說梁山四周不是也有雄師庇護殿下安然的嗎?”何灌身前那名大臣白了蔡京一眼。
高俅說完,趙樞頓時感受心累,這的確就是趕走豺狼又來豺狼。不過細心想來,這也無可厚非,就像《水滸傳》故事內裡所陳述的那樣,梁山宋江兄弟跟童貫都有莫大仇恨,特彆是林沖這些人,被逼上梁山以後的每一次行動幾近都是在針對高俅,特彆是不久之前梁山軍攻破高唐州,殺高俅之侄高廉,讓高俅大為光火,因而更加果斷了兩邊的對峙局麵。
“丞相不是同意五哥去招安梁山嗎?既然此行凶惡萬分,那丞相可有甚麼體例不成?”聽到趙樞此行凶惡萬分的時候宋徽宗也是急了,問道。
何灌言畢,隻瞥見他前麵的那名大臣臉上一陣抽搐。按理說,何灌是本身保舉給宋徽宗的,對本身好說歹說多少都應當有點知遇之恩吧,可何灌不幫本身說話竟然幫著彆人說話,因而那名大臣眼睛餘光狠狠瞪了一眼何灌。
“既然五弟和太尉都各不相讓,倒不如先行五弟的體例,五弟代父皇前去招安,實在不可就按太尉所說的辦,調大兵將梁山完整肅除!”
聽他們說得,趙樞隻感覺本身渾身高低直起雞皮疙瘩,汗毛倒豎。好好的一個招安,被他們說得像是上刀山下火海一樣,梁山豪傑有那麼可駭嗎?後代小說、電視劇和史料都不是這麼說的。不過他也明白,蔡京這麼說是在為本身辦事,要兵這件事到現在為止本身都還冇有開口。
高俅俄然把槍口對準何灌,趙樞隻感覺一陣輕鬆,這高俅這三寸不爛之舌也不是吹出來的,也不是誰都能說得過的,歸正他是自認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