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著眼睛,乾脆不去看他那張臉,冷冷道:“你要說甚麼便說吧。”
他跟她靠得這麼近,說話之時溫熱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臉上,程雪恰好頭,帶著幾分憤怒道:“你先起開再說。”
他彷彿很嚴峻又很衝動,語氣壓抑而顫抖著,又怕本身過分衝動反而嚇到她,聲音壓得很低很低。
她眼中的嘲諷刺得貳心頭一痛,他上前一步,想要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她卻先一步躲開,目光更加冷酷,“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的死應當是跟言景洲有關吧?是他把你殺掉的對嗎?”
那似揉了千百種情感的雙眼緊緊望著她,他的眼睛就是這麼會說話,隻這麼悄悄凝睇,也像是千迴百轉,蕩氣迴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