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又聽得他彷彿自言自語的道:“如果有了孩子,你今後也不會說走就走了。”
這個男人乖起來的時候也真是挺敬愛的,她越看越感覺喜好,乾脆便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親完便要移開,不像他卻俄然用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腦袋一偏就直接吻了上來。
“唔……”他輕應一聲冇說話。
程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強忍著痠疼從床上爬起來,他就像是看不到她對他的討厭,待她終究從床上爬起來以後便拉過她的手緊緊握著,程雪掙了幾次掙不開也就由著他了。
他大口大口的吻著她,舌尖不竭在她口中掃動,將她裡裡外外都咀嚼了一遍。程雪一開端還能抵擋一下,但是漸漸的就被他吻得腦袋發暈,稀裡胡塗的就被她抱著放到了床上。
言裕峰明白了,言景洲站在這位置上也是難堪,便衝他道:“既然你現在是大康煤氣的老闆,那統統都由你說了算,公司裡的人該清理的清理,不消看著誰的麵子。不然公司裡養著這些蛀蟲,遲早有一天會垮台!”
程雪低垂著頭,“我將她打暈了還將她綁起來。”
跟他磨了這麼一會兒,許邵目睹著機會差未幾了,便沉了沉麵色道:“蕭總,彆怪我冇提示你,如果言總見怪下來,到時候恐怕你的臉上也欠都雅。”
程雪想了想才道:“都還好。”
“……”程雪又揉了揉他的臉,笑道:“如許嗎?”
程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又拿過書來看,言景洲卻將她的書拿開,語氣霸道不容回絕,“看了這麼一會兒,彆看了。”
“出來幫程蜜斯將東西清算好。”
蕭炅此人就是如許,彆人越是捧著他他越是蹬鼻子上臉,以是聽到許邵這話以後他便指著他的鼻子不客氣道:“你懂甚麼啊?我們之前就是這麼辦的!”
董事長每月到分公司觀察一次,這是錦城實業的常例。明天恰好到大康煤氣來觀察,大康煤氣的前老闆言景軒和現老闆言景洲也在巡查職員之列。
言景洲立即恭敬的回道:“蕭叔畢竟是言夫人留下的人,是我的長輩,我隻能看在言夫人的薄麵上不與他計算,不然如果我真脫手了,恐怕會讓人感覺我是對言夫人不敬。”說到此處,他意味深長的向言景軒看了一眼接著道:“更何況蕭叔是哥哥的得力乾將,我……”
程雪感覺他看上去表情挺好的,不想影響他,便非常懂事的說了一句:“還好。”
言裕峰黑沉著臉走出來,蕭炅本來一臉放肆氣勢,待看到猝然走出去的言裕峰,他的麵色有半晌的生硬,直愣了好半晌纔回過神來。
“好好好,我必然去。”
程雪在半晌的怔楞以後便放鬆下來,也抱著他的頭,不竭迴應著他的吻。隻是他吻著吻著卻漸漸的將她放在沙發上,身材順勢壓上來,摟在她腰上的手便直接從她的衣服裡伸出來,一起往上點著火。
第二天醒來,程雪隻感覺窗外的陽光大好,她眯著眼睛略微適應了一下光芒才展開眼來。她偶然間動了一下便感受後背靠在一個和順寬廣的胸膛上。
“方纔跟誰打電話?”言景洲問了一句。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才拉回言景洲的思路。
“你……你如何……我實在是……”
兩人又說了幾句以後程雪便掛了電話,一昂首就見言景洲從門口出去,程雪一臉驚奇的望著他,“你明天如何返來得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