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_第一卷:混沌的時代 第二章:五代十國(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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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威笑著搖了點頭:“那會先逼反了高家的,不必如此,授折從阮靜難軍節度使,節製宣義、保義、靜難三鎮,拜其為侍中,授折德扆為永安軍節度使,知府州事。命其受命之日建節起行,屆時朕親授節鉞,為其壯行……”

黨項人占有銀夏四州已有五十多年的時候了,這五十年間中原王朝輪番鼎器變遷,黨項人在銀夏地區的權勢倒是穩步增加越來越大,生長到現在已經成為關中地區最大的一個藩鎮。其人頓時萬幾,割地近千裡,占有四州八縣之地,已經成為中原王朝在潼關以西的最雄師事威脅。

當下郭威命王峻陳述定難軍方麵的局勢,王峻也不拿李彬的奏表,當下口說手比,將延州兵變的啟事和生長顛末一一陳述清楚,同時還描述了延州受害的環境,範質等人在一旁聽著,心中也暗自佩服,李彬的奏章洋洋灑灑寫了上萬字,其情節曲微處連範質這等號稱過目不忘之才的儒士都不能儘數記下,王峻卻在瞬息間摘其要點節略一一分辯明白,同時還能做出本身的闡發和判定。此人道情暴躁放肆高傲是真的,卻也實實在在是有宰相之才的,也難怪郭威總要迴護他。

王峻的神采頓時變得烏青,天子在延英殿召見宰臣本來冇甚麼,但是馮道的俄然呈現並且先行賜座最起碼申明一點,此次君相集會是應這個老匹夫的建議臨時召開的。雖說實際上馮道的職位和職務都在本身之上,但是常日裡風俗了獨攬大權的他還是感覺本身的權威遭到了衝犯。

馮道的聲音乾癟而冇有涓滴力量,但所問的話語卻令殿中諸臣均是一愣。郭威立即將目光轉向王峻,王峻倉猝奏道:“折鎮還在館驛,放不放其回府州,樞密和中書還在合議,臣覺得不如使其居留中樞,以備谘詢參謀為好,或者授其相職入值也是一個彆例……”

幾位大臣起家應製,郭威又扭頭問馮道:“令公另有甚麼建議?”

郭威眼睛一亮,這確切是個好體例,以折從阮的才氣,支撐住關中局麵還是不難的。

範質大怒,但卻曉得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起家跪倒奏道:“陛下,臣先為樞密副使兵部侍郎,於天下圖文文籍多所曆閱,關中情勢實在不容悲觀。靈武馮氏,家風悍勇,李氏一時何如其不得,但延州高氏,卻皆是昏愚不知兵之人,兵微將寡不說,士卒底子不敢與黨項人比武,五六年來,十戰十敗,而延州以南,無險關雄隘,無強兵名將。李彝殷不圖則已,若圖我關中,則一二年間,必當據而有之,到時候京兆淪亡,潼關失守,陛下再興大兵,隻怕便來不及了……”

是以王峻以這番言語來詰責範質,威脅的味道已經相稱較著了。

王峻冷冷道:“空口白牙說說輕易,兵從何來?”

“陛下,老臣傳聞折從阮進京陛見,不知回府州了冇有?”

範質涓滴不睬會王峻的調侃,神采凝重隧道:“李氏這一番來去,延州南部的兩條首要官道以及州縣驛道巷子對定難軍再無奧妙可言,明歲李家若發大兵,隻怕延州不守已經是最好的成果了……”

但是奉詔前去夏州宣敕的使者卻並冇有能夠見到李彝殷,這位定難軍節度使稱病躲了起來,僅調派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漢人幕僚出來訪問使者,整天以酒食相接待,就是不提接旨之事。使者在夏州居住了一個半月,不但冇有見到李彝殷本人,連黨項李氏族中任何一名年長人士均為見到,隻得怏怏而返。使者方纔達到汴梁的第三天,夏州方麵便傳來了動靜。李彝殷向在晉陽起兵稱帝的北漢國主,被郭威部將弑殺的後漢湘陰公劉贇的父親劉均上表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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