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_第一卷:混沌的時代 第二章:五代十國(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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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固搖了點頭:“李兄太見外了,如果不嫌棄,便稱小弟‘子堅’好了。小弟固然官職高些,卻也不敢當李兄以明府相稱。”

李文革不曉得本身究竟說錯了甚麼,竟惹得兩人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當下也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便那麼呆呆站立望著兩人,眼神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就在李文革強自奮發精力開端裝模作樣地思慮將來幾個月的日子該如何過的時候,李護兒滿臉鎮靜地出去稟報,李彬來了。

“新奇――當然新奇!豈止是新奇!”秦固心神盪漾之下,語無倫次地連說了幾個“新奇”。

秦固用利電普通的目光上高低下打量著李文革,臉上的神采幾近可用“惶恐欲絕”四字來描述。

“為何不能?”李彬喘著粗氣,大聲反問秦固道。

李彬含笑看了他一眼,道:“子堅也不必稱奇,有道是豪傑不問出身,不然漢高祖劉寄奴之輩,難道皆是虛話?”

李文革心中頓時打了個顫抖,卻見李彬麵上並無異色,方知他是隨便說說罷了。卻聽秦固道:“不知懷仁兄籌辦如何措置這些受難流民?”

安排這些人一一睡下,李文革本身也感覺渾身痠痛不已,他乾脆不再考慮這些煩人的題目,自顧自回房睡覺去了。

李文革有些猜疑,他遊移地問道:“軍功授田,這設法很新奇麼?”

秦固點了點頭:“是淺近之極,隻不過之前我們一向未曾想到這一層罷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護兒還是擂起了調集鼓,咚咚的鼓聲驚醒了在虎帳中息宿的災黎們,他們一個個伸頭張望著內裡的景象,獵奇地望著兵士們的早練習習。

李文革覺得本身說錯了甚麼,有些心虛隧道:“……我不太懂經濟之道,隻是順嘴一說,有甚麼差繆處,察看和子堅不要見怪……”

李彬撚鬚淡然淺笑,輕聲問秦固道:“如何?”

災黎們在山上吃上了很多天來的第一頓熱飯,固然隻是粗糙的餅子和鹹菜伴食,但卻令這群顛沛流浪了好久的流民們吃得熱淚盈眶。在將臥牛村村民抬過來的食品一掃而淨以後,當李文革奉告他們今晚將在生有柴火的屋子內裡過夜的時候,這些人無分男女老幼都跪了下來,哭著喊著給李文革叩首。這一幕反倒弄得李文革有些不知所措,扶起了這個阿誰又跪下了,到最後李文革乾脆也就不扶了。一麵苦笑一麵大聲喊話叫大師不必如此。

李文革這才反應過來,苦笑道:“卑職也是一時不忍,活生生的人,當作牲口一樣擯除殛斃,實在是不忍卒睹,這才冒然脫手,隻怕給察看惹費事了……”

李彬嘲笑道:“辦不成不是因為我們的心不誠,亦不是力不敷,而是胸懷派頭不敷――”

李文革聞言頓時苦笑,將本身本來的籌算和周正裕刺探來的動靜老誠懇實報告了一遍,最後道:“這批人家中本來便有地盤,千萬不肯留下來做佃農的。我手中又冇有田產,不能以軍功授田的體例來皋牢這些人,冇有實實在在的好處,人家如何會為我賣力量?現在的題目不是他們能為我做些甚麼,而是這個夏季我如何能讓他們順利疇昔。我計算過了,要讓這些人吃得飽穿得暖,起碼還要兩百五十石糧食,這個缺口補起來不易……”

秦固苦笑道:“是啊,為何不能,從在高侍中書房措置案牘開端,我便一向在運營屯田以養兵民,開荒以富黎庶。至今仍然不過是鏡中水月,既不能解黨項之憂,亦不能濟百姓之渴。到處受製於權貴,到處掣肘於軍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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