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喬歌往皇後身邊走去,皇後將姻喬歌的手拉住,細心打量了番,道:“本日刻苦了吧,就在我這兒住下,甚麼時候那幫人走了,你就甚麼時候歸去。”
“你如何站在內裡,娘娘呢?”夏雲道。
夏雲與夏雨迷惑的對視一眼,夏雲道:“姻二蜜斯出來吧。”
門口的小宮女為姻喬歌挑開珠簾,姻喬歌低著頭走了出來,坐在內裡的大臣悄悄側頭打量著她,姻喬歌心內不喜,全當看不見。
皇後神采淡然,端起茶抿了一口,低垂的眸看不出情感,“你們如何就必定,那枚玉佩就是霍盈的?”
皇後思忖半晌後,道:“呈上吧,這件事皇上遲早會曉得。”
“臣女拜見娘娘。”姻喬歌在珠簾內行了個萬福禮。
“姻二蜜斯,到了。”
來不及想太多,姻喬歌回身走進了金殿。
宮女笑道:“娘娘賜奴婢名夏雲,另有一名同是金啻宮大宮女,名夏雨,姻二蜜斯待會就能見到了。”
夏雲帶著姻喬歌走向金殿,廊下為首的一名宮女與夏雲穿戴分歧,見到她們後邁著小步向她們走來。
在皇前麵前姻喬歌可不敢多說話,皇後如此奪目的人,她還是不要企圖教唆了。
進第二道門之前,姻喬歌發明遠處的花圃中另有一座六角樓,有五層樓之高,六角吊頸掛金鈴,隨風擺動。姻喬歌不但獵奇的多看了兩眼。
偏殿內說話的聲音停了,皇後道:“是喬歌吧,出去。”
“那是建金啻宮時,太|祖為孝慈皇後建的聽風樓,高六丈多,娘娘與太子公主在夏季時也愛上去,上麵風涼著呢。”大宮女當即為姻喬歌解惑。
大宮女暴露一個淺淺的笑,跟在姻喬歌身後走下台階。
“冇敢轟動,兩個嬤嬤都是偷偷問的。”
“是是,那皇上那邊,是否呈上奏摺?”
不必宮女多說,姻喬歌便提著裙襬往台階上走去,步子遲緩,沉穩有序。
姻喬歌稱夏雲為姐姐,夏雲也隻是淡然一笑,並未惶恐與辯駁,想必在宮中職位不低已久,早就風俗被人捧著了。
金殿上首有一大座,想來是皇後常日見家眷的處所,現在正殿內空無一人,從東麵的偏殿內傳出說話的聲音。
夏雲皺眉,“大理寺少卿找娘娘做甚麼,不該去找皇上麼?”
姻喬歌微微一笑。
從宮門進入,禁衛停下腳步退至牆根,微微低著頭,隻能瞥見一排帽簷。馬車通暢無阻的駛出來,本應在宮門就停下來步行入宮,因著是皇後的馬車,以是馬車直接往皇後的金啻宮而去。
“是。”姻喬歌點頭。
皇後被姻喬歌笑得甜甜的,將她按在本身身邊坐下,才持續對上麵坐著的大臣道:“你持續講吧,那玉佩到底是如何回事?”
姻喬歌也非常不解,皇後見外臣商討要事,怎的將她喚出來。
姻喬歌猜想,這位便是夏雨了。
三人一邊說一邊往金殿下走,來至殿門,夏雨對其他守在內裡的人道:“都細心著點,有甚麼事立即去偏房找我。”
皇後捏著眉心的手一頓,笑瞥了一眼姻喬歌,道:“小嘴這麼甜,跟你孃親年青時候一樣。”
“恰是。”姻喬歌答道。
“為了查證此事,我們特地找了兩位泠北國公府的兩位老嬤嬤,都篤定這枚玉佩必然是郡主的。”
說罷,皇後轉頭看姻喬歌,“那登徒子就是那日截你馬車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