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你說我是用棒球棍好呢,還是西瓜刀好呢?
話音剛落,又一個吻落在她的手心中心。
椿的手指懸在門鈴按鈕上半公分高的處所,貌似再早晨一秒、他就會按下去的模樣。
驀地,麵前被一片透著光的印花粉飾住,她隻能判定出光源來自走廊天花板上的白熾燈。
凜冽憐憫地望著他,說道:“椿哥,不然你去起居室歇著吧。”
之前那一刹時,他神差鬼使地拉下她頭頂上毛巾的邊沿、矇住她的雙眼,彷彿看不到那兩抹冰冷的淺金色的話,他就能獲得比較多的勇氣,“抱愧,能不能臨時保持這個模樣,聽我說幾句話?”
“……”
為甚麼……他會有種錯覺——麵前的凜冽彷彿不是在議論便宜蕎麥麪、而是向他申請插手組裡下一次的街頭打鬥?
就算是初詣以後表情有好轉,也不代表她這麼快就健忘早上的事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