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周悶悶不樂,再加上王仁恭的叮嚀,也就冇了歸去馬邑耀武揚威的動機。
有的時候,軍閥這東西,不是本身想要當軍閥,而是世事逼著你必須當軍閥。
李破升官了,李碧成了恒安鎮副將,其他,也就冇甚麼了。
這些關西大閥,盤根錯節,聯絡有親,是天下一等一難以招惹的龐然大物,連天子都招惹不起,何況是他了。
有功不能賞,有過你也罰不了。
也就是說,他這個馬邑郡尉手底下,也就差未幾兩千人。
如許一來,和各路義兵,叛軍甚麼的,也冇多大的辨彆了。
獨一有點顧忌的,也就是馬邑郡丞李靖了,關西門閥啊,他當年就曉得關西門閥不好惹,現在在鷹揚府任職了兩年,更是曉得了此中的短長。
助力變成了掣肘,預期中的敵手,反而偃旗息鼓,和他之前預感的景象的確有著天壤之彆。
他這裡停頓的很快,對李靖也是恭敬有加,擺佈逢源的事情,在鷹揚府已經玩的很諳練了。
他是跟著王仁恭一起來的晉地,可見,王仁恭也不是冇有籌辦,專門挑了個馬邑的地頭蛇帶返來了。
以是,在大業十二年中,恒安鎮軍本身的獎懲體係開端建立了起來,這也意味著,恒安鎮軍離開了節製,既有屬地,又有百姓,接著就是官員任免,將士獎懲,皆為自專。
因為王仁恭對他日漸不滿,他遭到的掣肘一點不比王仁恭少了,糧草可在太守手內裡握著呢。
想清楚這一點,他不但冇有多少悔怨,反而是對李淵的謹慎眼兒嗤之以鼻,突厥就在北邊呢,你讓我跟王仁恭去鬥,也不怕禍及晉陽?
馬邑守軍,隻要一千多人,還都是老弱,招募府兵吧,兵曹那邊奉告他,已經招募過幾次了,再招的話,能夠就要出亂子。
不過現在悔怨也是晚了,保舉製害死人啊。
此時,恒安鎮軍孤懸在外,到冇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但姥姥不親孃舅不愛的他們,想要從馬邑獲得糧草,也是絕無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