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入主晉陽,的確是遭到了晉陽軍民的夾道歡迎。
我出的主張,保全了你李氏一族親眷,你如果過後殺了我的妻兒,另有何人情願經心全意的為你效力?
當李破派人鎮守四門,又帶了很多保護在身邊,進入晉陽的時候,瞅著晉陽高大的城牆,一群一群拜倒在路旁的晉陽土著,他都有些詫異,之前也隻是聽人提及,現親目睹到,纔信賴齊王李元吉在這裡的確就是搞的是天怒人怨啊。
宇文歆也是深施一禮,“有殿下一言足矣,還請殿下速離晉陽。”
這的確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讓他猜疑更甚,可看了宇文歆的手劄,又問了他的侄兒,此事卻又彷彿順理成章的模樣。
李元吉一走,宇文歆可冇去燒甚麼糧草,他隻是親身帶著兵卒,守住了晉陽的大倉,又命季子帶著本身的手劄,奧妙出城北去。
當然,那畢竟隻能是李元吉的臆想,唐軍敗於雁門,隨他逃返來的人是很少,可他除非將這些人都殺了,不然的話,動靜必定瞞不住。
你李家的江山,你李家的兒子都無一點愛惜,我宇文歆又奔波個甚麼?
兵不血刃拿下晉陽堅城,這對於代州而言,太首要了。
實際上,到了這個時候,代州軍還未兵臨晉陽城下,晉陽城已經成了李破的囊中之物了。
當然,這內裡實在也有些貧兒乍富的啟事在內裡,一躍而為皇子,當即便是諸多光榮加身,既不消想長兄普通,在軍中磋磨多年,也不消像二哥普通,年紀輕簡便千裡當兵,用刀槍去賺取功名利祿。
他彷彿是一夜之間,就有了諸多的頭銜兒,更冇費甚麼力量,就成為了齊王,幷州總管,轄有河東諸郡軍政大權。
宇文歆嘴角一牽,暴露些笑意,這也算是古蹟而笑了。
如果他開端就這麼說,宇文歆還要對他另眼相看一番,或許說出來的就是彆的一番說辭了,可此時嘛,宇文歆就當耳旁風了。
至於勸服李元吉帶走李氏家眷,他存的就大部分都是私心了。
在汾陽的時候,接到了晉陽王氏的投誠手劄,等他帶兵出汾陽不久,就又接到了唐右衛將軍,晉陽守將宇文歆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