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垂眸看著麵前的風景,喉間不由緊了起來。
許青梔一臉羞怯,臉頰上閃現兩團緋紅,慌亂地要將紗衣穿上,諱飾身材。
許青梔站在他身前,靠得極近,為他繫上紫金腰帶。
難怪他總感覺綺夢閣過於冷僻,本來是這裡竟冇有一個宮人服侍!
裴珩聞言,眉頭一皺。
裴珩扭頭看向周公公,眼裡儘是寒光,詰責道:“外務府那群狗主子如何回事,如何一向冇有分撥宮人過來?”
位高權重的男人都是既衝突又虛假的,既但願女人在床笫之事上為他綻放,卻又要女人保持純真......
在他看不到的處所,許青梔紅唇翹起,抬腿一勾,幔帳就放了下來。
裴珩真不是人!
裴珩非常顧恤的將她抱在懷裡安撫,“朕的錯,朕再也不如許說了。”
有那麼一刹時,許青梔在周公公內心超出了貴妃娘娘。
“愛妃好香啊。”
難以置信,陛下竟然會屈尊跟一個妃子報歉?!
眉眼冷峻,周身氣質充滿了帝王威儀。
周公公輕咳一聲,“還不快去籌辦熱水。”
他覺得她會藉此機遇,想要升一升位份呢。
裴珩挑起她的下巴,嗓音降落:“愛妃可看清了,朕是誰。”
話音一落,一隻溫熱的大掌撫上後背,順著脊椎緩緩地高低流移。
“不信陛下看看,臣妾的心慌不慌。”
許青梔皮膚白,悄悄一掐就能留下陳跡,昨夜他看得細心,身上也很多。
嘴上說的是外務府,實在是在說容妃,畢竟安排新人入宮的事件都是容妃籌劃。
昏黃的燭光下,顛末精油津潤的肌膚泛著勾人的神韻,足矣令任何男人猖獗!
聽著屋裡傳來的動靜,白薇白芷都不由得羞紅了臉。
固然早有預感,曉得當今聖上很生猛,卻還是低估了。
許青梔身子軟成一灘水般,卻在悄悄嗬叱:“猖獗!”
許青梔真的切身材味到了帝王的威猛,傳言一點也不假,乃至,她還感覺太保守了。
然後背過身,用被子擋住腦袋,留一抹香肩在外。
裴珩愉悅地勾起唇角,將懷中的嬌軀摟緊,眼裡儘是傷害的佔有慾。
許青梔輕柔地笑道:“禦膳房昨日送來的炊事很好吃,臣妾想和陛下一起享用。”
裴珩眯起眼:“隻是用膳罷了?”
“白薇?”
許青梔嬌嗔地瞪他一眼,纖手將男人的手拉過來,放在本身心口上。
按理說許青梔還冇有學完宮規,是不能侍寢的。
他抬手在那腰間處比了比,一隻手就能握住,另有淺淺的腰窩……忍不住觸碰。
裴珩在心中冷冷地想道。
許青梔在內心撇嘴。
裴珩挑眉:“你膽量這麼大,這就能把你嚇到了?”
他不由得想,倘若他昨晚冇來,許青梔是不是就要一向受委曲。
這當然是謊話。
這幅又純又欲的模樣,當真叫人慾罷不能!
以是,許青梔的確在用心勾引裴珩。
不過隻要不是過分度,他都會滿足她。
看著女子輕喘的模樣,裴珩玩味的笑道:“還敢勾引朕嗎?”
像天子如許的男人,能夠接管妃子在床上不太端方,但毫不喜好真正浪蕩的女人,不然和青樓女子有何辨彆。
隻是現在必須假裝甚麼都不曉得的模樣,讓裴珩覺得她清純無辜,毫偶然計。
起碼量青梔的身子,的確合適他的胃口。
裴珩手指繞著她的髮絲,眼裡儘是滿足之色。
“陛下息怒,臣妾早些時候讓下人去問了,是外務府那邊說人手不敷,要等回宮後才氣給臣妾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