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壓著許青梔的宮女也都紛繁嚇得跪了下去,渾身顫抖不已,話都說不出來。
不等肖嬤嬤答覆,她便咬著唇瓣,眼淚盈盈地說:“我究竟那裡獲咎了容妃娘娘,竟讓娘娘派你來對我下此毒手?我隻是個還未入宮的承諾,偶然爭寵,更冇法威脅容妃娘孃的職位,她就這般容不下我嗎?”
就在肖嬤嬤要對許青梔動手時,碰的一聲。
肖嬤嬤張狂的大笑道:“主子?老奴眼裡隻要容妃娘娘一個主子,她一個小小的承諾,又不受陛下寵嬖,就如腳底塵泥!算甚麼主子?”
“臣妾信賴陛下。”
門後。
許青梔本日的儀態不如昨日完美,肖嬤嬤便有了發難的機遇,那裡肯等閒放過她。
肖嬤嬤充耳不聞。
後宮是個大染缸,從小他就曉得,那些後宮女子看似誇姣,實則一個比一個心機深沉,手腕暴虐。
裴珩站在門外,內心幾次被甚麼狠狠震驚到了,不由握緊了拳頭。